这舞秋风的话话刚刚结束,就听他的身边,传来一声大吼:
“哼!你这话是几个意思?难不成此次漠北失利,所有事情叫我等三大家族去背这个黑锅吗?”
此刻,这一声大吼、外加如此犀利的语句。
自是惹得,这舞秋风自然转头,并寻着声音望去。
却只见,这齐家齐庄主,此刻正红着脸颊。端着茶杯,脸色更是并不友好的说着这难听的话语。
当然,对于这齐庄主,舞秋风他可不敢得罪。自然,他也只能小心翼翼的抱拳回复道:
“晚辈不是这个意思,齐庄主可不要误会,晚辈今日,也只是想听听各位前辈的意见。”
“毕竟,黄公公他老人家,前两日便已然得知,我等回到这洛阳城。”
“他老人家这两日虽然身体有些欠佳,但只怕此刻,也正在等着晚辈前去复命吧。”
“只是眼下,晚辈可不敢擅自回复。”
“晚辈这才斗胆,邀请各位庄主相聚,听听各位前辈的意见,晚辈这才敢去向黄公公他老人家汇报。”
话说,舞秋风这见风使舵、处事圆滑的本领可谓也是高深莫测。
这也难怪,他能成为这黄公公身边的红人,没点嘴皮功夫,只怕也做不到这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
只是,他这乖巧的话语,却并未让人心里舒坦。
这不,又是一声冷哼传来,就听这齐庄主满脸愤怒的吼道:
“哼!料你也不敢胡乱多嘴。此次你舞秋风带队前往漠北,我齐家派出去跟随你的勇士,可差点就死伤殆尽。”
“你舞秋风还真是好本事啊!这带出去的人,都带不回来,你到还真是个好首领,哼!”
话说,这齐庄主可能今日的心情极坏,这不,他一点也不卖这舞秋风的账。
毕竟此次漠北之行,他楚家派出去的精英,也是损伤大半。
那些人,可是楚家花了大价钱培养出来的武士。
也就这样,稀里糊涂的便无端被消耗大半。
这种事,放在谁的心里,自是也都不好受。
毕竟,这次去往漠北之地,他齐家失去的人力物力,可都是用真金白银堆出来的。
随着这齐庄主的话语,此刻,这楚家的大厅内,又一道厚重的声音响起:
“好啦,好啦!我说齐疯子,今日从进这楚家大门你就开始骂骂咧咧。”
“要我说,这次我们洛阳三大家族,有哪家又没有损耗。又有那家比你齐家的损耗少?”
“你这样骂骂咧咧,未必还能找谁把这次的损失,讨要回来不成?”
“哼,你这疯子真是改不了那唯利是图的秉性。依我看啦,你还是消停点吧,舞贤侄说的不错。”
“你还是好好想想,这接下来如何面对黄公公他老人家,才是目前最为严重的事情吧。”
此刻,这坐在齐庄主身边的赵庄主,也是开口。
并对着这齐庄主一番嘲讽,看来这楚家庄的议事大厅,各家看谁都看着不爽。
这不,这赵庄主的话语才落,这齐庄主自是义愤填膺的吼道:
“诶,我说你个赵老不死的,你又能好到那里去?”
“哼!平日你也没看到你有多大方。哼,说起来,这次漠北之行,还不是你赵家鸡贼,死的人数最少。”
“要不然,你这赵老不死的还有心情,在这说些风凉话。哼!”
“你个老不死的,有本事说我,你倒是说说啊,黄公公那你又能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