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楚兄也要看在你我二人相交多年的份上。”
“可得帮忙引荐一番,下官这多日未曾见到公公,内心实在是惶恐。”
“毕竟,就算是案件尚未破除,我等也要汇报些工作进展不是。”
“也不能让黄公公觉得,我等洛阳官府,拿着朝廷的俸禄、却又毫无作为,不是。”
“再者,黄公公从不远千里的京城,来到我洛阳城,却因水土不服而卧病在床。”
“我等总不能又对黄公公的病情,不闻不问不是。”
“要是我洛阳官府,如此作为,弄不好可是要彻底得罪了公公。”
“再说,赵某与公公虽是同朝为官,但得罪公公,可是下官无法承受之重啊,不知这么说,楚兄可明白赵某心中忧虑?”
这赵大人,此刻也满是忧心的说着,这内心担忧的的话语,
他这话,虽说像是在转移刚才的话题,但不得不说,这赵大人,也确实有些担心。
毕竟,这时日,他连这黄公公的动向都未曾了解。
这万一要是那日得罪了这黄公公,当今圣上身边的红人,那自己往后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这不,随着这赵大人的话语,这楚庄主自是也很是诚恳的言道:
“诶,赵大人哪里话,赵兄但有所求,楚某自当全力而为。”
“只是不瞒赵大人,楚某前些时日,也是多日未曾见到公公,直到昨晚,这黄公公才召见我等。”
“当然了,赵大人也无需太过心忧,黄公公昨日也告知我等,他老人家或许就在今日,便会离开这洛阳城。”
话说,这楚庄主话音未落,就听到噗嗤一声。
一口口水,差点呛到赵大人,这赵大夸张的动作,弄得这楚庄主也是一愣。
他自是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自己说了什么话,刺激到了身边的赵大人。
而等了好一会,等这身边的赵大人才缓过劲来。
却只见,这赵大人从座椅上跳了起来,大声反问道:
“楚兄刚刚说甚?黄公公今日便要离开洛阳城?”
“此话当真!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本官为何未曾得到任何消息?”
这一刻,这赵大人无比震惊的望着身边的楚庄主。
话说,这黄公公就要离开洛阳城的消息,听到这赵大人的耳里,就犹如一道惊雷。
这不,等这楚庄主,再次认真的说了一篇。
说这黄公公,今日便会离开洛阳城。
赵大人得道确认的消息,确认自己未曾听错这个消息。
不知为何,这位赵大人先是内心一阵窃喜,要不是,他的身边有楚庄主的轻声呼唤几声。
这位赵大人差点都快笑出了声音,但很快,随着这楚庄主的叫唤,这赵大人更是猛然醒悟,一阵佯装咳嗽后,
只听,这赵大人说道:
“哎呀,如此大事,赵某也是才知道啊。”
“还好赵某今日,来这找了楚兄,如若不然,赵某估计还蒙在鼓里啊。”
“楚兄、楚兄,黄公公他老人家何时出发啊,我赵某好歹也得送送黄公公。”
“毕竟他老人家,来这洛阳城这段时间。赵某我连请吃顿饭,都没安排上,都没尽上地主之谊。”
“这要是传到京城,说我赵某如此吝啬,这往后我赵某可是无法在朝廷立足了呀。”
“哎呀,得、得,赵某的赶紧回去,安排些家宴、略备些薄酒,好欢送黄公公离开。”
说到这,这洛阳城府衙的这位赵大人,此刻内心想的是,自己无论如何也得宴请黄公公,好好表现一番。
毕竟,这弄不好,可关系到自己的前程。
只见,赵大人此时不但人比较激动,内心也比较急切。
这不,只见这赵大人,有些急切的转身,并抱拳向着楚庄主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