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齐家下人的启禀,这齐天寒略有些疑惑。
在他眼里看来,这是齐大奔,是唯一一次,有资格参加,他齐家族聚会。
这齐大笨,应该早早到达,无比珍惜这个机会才是。
可眼下,直到现在,却还未见人影。
这不,这有些纳闷的齐天寒,正要吩咐下人,再去邀请。
可家宴马上就要开始,他却被其他弟兄喊了去,此事也就此作罢。
再说,这从那赵家,刚回到药香居不久的齐大笨。
他这会儿,也才从药香居出来。
跟往常一样,他带着他的随从,优哉游哉、不紧不慢的向着齐家走去。
事实上,这大笨一回到药香居,随从便把家中传达过来的,参加家宴的两个,完全不一样的消息告,也都知了这齐大笨。
话说,这齐大笨先是有些意外,可当听到后面又来了一个不用参加的消息之后。
这齐大笨显得理所当然,或许在他心中,这才不是意外。
就这样,这齐大笨,走走停停、一路在洛阳城的街道闲逛。
或许他想的是,趁着还未天黑,洛阳城还未开始宵禁。
自己在溜达溜达,免得这会儿回家,碰到那些自己不愿见到齐家聚会,招人闹心。
可这齐大笨,悠哉悠哉在外闲逛的档口,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齐家餐桌上,却也发生了一个小小的插曲。
这不,齐家的家宴开始,齐庄主端坐在家宴的首位。
今日齐家的聚餐,不是因为齐家有什么喜事。而是这齐庄主,有重大的事项想要交待。
话说,这齐庄主是为齐家的未来,做些必要的安排。
当所有人都落座,齐庄主举眼望去,唯独在自己的子女座位前,空出来了一个位置。
随着齐庄主那摄人心魄的眼神扫过,他身边坐着的齐天寒,这才想起好像是漏了一个人。
此刻,这齐天寒更是,有些错愕的开口说道:
“义父,那是七弟的位置,我早已派人通知其今日家宴的事情。”
“孩儿也不知道,为何这七弟没来,或者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吧。”
此刻,这齐天寒内心的意思,既然给了七弟机会,他不来就不能怪我了。
那就开餐把,不用等了。
总不能,因为一个不受待见的偏房弟弟,就耽搁了大家开会、用餐的时间吧。
可齐天寒的想法,并不代表齐庄主意见,只见齐庄主有些深沉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都等着,等人齐了在开餐。”
此刻,这齐庄主、用他那看不出喜怒哀乐的回答,却也瞬间让这些,齐家的其他弟兄,都像是炸开了锅一般。
他们一个个,自是都在下面嘀咕着,各种议论纷纷、不瞒的情绪也持续发酵。
齐天寒看着眼前,都不安分的弟兄,也不得不,喊了两声:
“安静、安静!”
可齐天寒的喊话,并未起到,多大作用。
更有甚者,只见这些齐家的弟兄之间,却有一人很是气愤的跳了起来,大声的喊道:
“父亲,那个废物,就是一个病恹恹的药罐子。这些年我齐家、供其吃喝、给其银两。”
“但那废物,不但对齐家一无是处不说,弄不好那天就一命呜呼了,父亲为何还要这样的人参加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