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你就不可以吃别人的笔芯吗?非揪着我不放,真的是。”猪脚大王愤愤不平道。
“因为你这个五颜六色的好吃点,他们的笔芯黑不啦啾的,我都不知如何下嘴!”胡涂理直气壮地胡说八道。
猪脚大王再次无了个大语,但她自从知道胡涂吃她笔芯的缘由后,再也没有买五颜六色的笔芯。
吃瓜群众表示:胡涂,你是真的秀,我佛了!
“我折,我再折,哟嚯!这效果真不错。”胡涂玩着猪脚大王无辜的帽子。
猪脚大王走进教室,不经意地往桌边一撇:“嗯?我帽子呢?哪个找不着事儿的把我帽子偷走了。”
“胡涂,你可要点脸儿吧!快点还给我!我不想再说第二遍。”猪脚怒气冲冲地对胡涂说道。
见胡涂丝毫没有要还给自己的意思,猪脚大王直接上手,天下她有。
“你别这么小气嘛!就借给我玩玩儿呗!”胡涂一边“诚恳”地眨巴他那双大大的眼睛,盯着猪脚大王,一边打量着帽子。
“不可能!”猪脚大王一口否决掉了。
可怜的帽子被胡涂折成“二级残废”后又被猪脚大王一拳“打”进抽屉角。
可是她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胡涂竟还不死心,妄想趁猪脚大王不备,将魔爪伸向抽屉,和帽子来个“远走高飞”。
胡涂脑子里的计划逐渐成熟,说干就干。
只见胡涂慢慢儿把手伸进猪脚大王的抽屉,摸索着帽子的所在地。
“把你的手拿出去!立刻!马上!”猪脚大王冷冽的声音传入胡涂的耳畔。
他望着猪脚大王那冰锥似的双眼,不禁打了个寒颤,如果猪脚大王的目光能“杀人”的话,胡涂应该已经“死”九九八十一次了。
但就算“帽子营救”计划失败也并不能阻止他手越来越欠。
猪脚大王表示: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甩锅
一个秋高气爽,天高云淡的好日子,操场上传来了阵阵洪亮整齐的加油呐喊声。原来今天是一年一度的足球比赛。
红方守门员余胖胖(龙套)顺着足球飞来的方向猛的一扑,成功拦截住了要进入球门的足球,场下一阵欢呼。按踢足球的规则身为守门员的他要发球,好让比赛继续开展下去。
看诚心手舞足蹈,把大腚撅得老高的得意样,就能够知道他完全沉浸在接住球的喜悦中,兴奋得连规则都被抛于九霄云外,浑然不知马上就会继续比赛。
裁判一声哨响,比赛继续。余胖胖做出的决定不出吃瓜群众所料,将手中的足球抛给了球技最好的诚心。可诚心的动作却令吃瓜群众吃瓜群众大跌眼镜,摸不着头脑。
诚心直接将余胖胖送到脚边的球,原封不动的送了回去。“框——”诚心直接将足球一脚踢进了球门。诚心成功地为蓝方获得了一分!全场立刻就沸腾了起来,整个操场上欢呼声连成一片,“wow~我们赢了!进球了!诚心你可真厉害!”
“诶,等等……诚心是哪边的?”吃瓜群众刚开心没有两分钟,聪明绝顶的李狗蛋(龙套)可算发现了这个问题。
说诚心是红方的吧,他的行为是蓝方球员该干的;说他是蓝方的吧,他实际上是红方的。
“诚心,你是真厉害!踢球居然踢进了我们自己的球门!你到底在干什么?你是不是对面派来的间谍?”余胖胖见诚心这看起来不大聪明的样子,阴阳怪气的吐槽道。
“诚心,你可真厉害!帮我们踢进了一球,得了一分。你这水都放到太平洋了啊!我们放学请你吃东西怎么样啊?下次不要这么明显!”对面的蓝方球员拉着诚心的手开玩笑的说道。
最终,诚心还是没能扳平比分,输了这场比赛,吃瓜群众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
“不是我的错是余胖胖的错,他为什么把球给了被许多人拦住的我?;不是我的错是蓝队球员的错,他们五个十个围着我,我怎么踢?;不是我的错是你们的错,我被包围的时候你们去哪里了?;不是我的错是球的错,我分明往左踢,它往右跑!;不是我的错,是这个世界的错……”
诚心为了改变吃瓜群众对自己的看法,和维持自己“足球小王子”的高贵人设,强势甩锅。照这样子列下去,诚心可以编出十万八千个清新脱俗的借口。
吃瓜群众表示:这甩锅功底,你师父不会是大甩锅(龙套)吧?
塑料袋
“哎哟喂!你看楼下有个呆子欸!”王狒狒(龙套)靠在窗边手舞足蹈,好似发现了个新大陆般。“哎哟,还真是诶,那个呆子搁哪儿上蹿下跳的,等等,怎么有点眼熟,那,那不正是胡涂吗?他咋在这儿?”抠脚大汉满脑子疑惑。
良久之后,“呃,你认识他吗?我不认识。”王狒狒摆摆手,扬长而去。
此事还得从上午说起,那时的天气正如苏轼所说:“黑云翻墨未遮山,白雨跳珠乱入船。”般,下起了倾盆大雨。
胡涂本可以安安心心地待在教室里,但脑回路清奇的他可能想被淋成个落汤鸡,好感冒后请假,于是胡涂一de
一de
地跑下楼去,准备接受暴风雨的洗礼,但在看到密密麻麻的雨的那一刻,胡涂却退缩了,话说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他却要反其道而行之,那就是——两样都要。
为了自己的头发不被淋湿,于是胡涂抓起一旁的塑料袋,“刺啦”一声,塑料袋便成了两截,他将塑料袋胡乱的套在头上。
一切准备就绪后,胡涂一股脑地往前面冲,雨滴狠狠地砸在他的身上,但他好像没有考虑到怎么回去,因此,胡涂糊糊涂涂跑到远处时,被雨冲刷得干干净净的脑袋瓜子瞬间蒙圈。
为了让自己不显得那么呆,胡涂干脆利索的顿在了原地,接受着“灵魂的洗涤”,突然,可能脑子已经被烧糊涂了的胡涂好似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浑身抽搐,一阵子过后,又仿佛灵魂得到了升华,他激动得不能自已,随即胡涂又跳起了海草舞,还自顾自地哼起了歌:“海草海草海草~随波飘摇~海草海草海草海草~浪花里舞蹈~……”
而王狒狒与抠脚大汉看到的正是这一幕,胡涂一番舞蹈过后,成功瞅见了靠在窗台的两人,胡涂贱贱的心理作祟,于是手不由自主地给了两人两个国际友好手势,一手一个的那种。
胡涂还朝着正憋笑的王狒狒和抠脚大汉大汉道:“你们笑什么笑,我这是冒着感冒的危险给你们表演舞蹈呢!你们一个二个的不知好歹!”王狒狒和抠脚大汉默契地翻了个圆润的白眼,还礼尚往来地回给了胡涂国际友好手势,他俩内心一度表示:得了吧你,你不就是奔着感冒去的吗?我也是胡了!还有表演舞蹈?哎,算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呐!
吃瓜群众表示:我左手一根筋,右手两根筋,你看看是不是你脑袋瓜子里的筋呐筋呐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