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却并没有理会他质问,而是继续道:“说这么多,只是希望自己能够好自为之,雇佣邪道用邪术犯禁弑母,确实做的天衣无缝,官家管不了,因为没有证据,我们也拿没办法,因为我们也不过是普通人。但接下来的人生注定活在内心的痛苦之中,当看到每一件关于母亲的物件时,都会想起她是被害死的,死虽然不是终点,可却狠毒的让她永不超生,我很纳闷,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变得如此畜生不如?”
朱临港冷笑着指着老头道:“懂什么?什么都不懂!知道她现在的家业是怎么来的?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在这里指责我?是!我承认,我跟小弟都是她含辛茹苦的给带大的,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跟那个撞死我爸的人苟合!以为这天底下真有那么好的人?会无缘无故的给她买下一家牛奶店?!”
这?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这家伙说的跟之前那小货车司机说的有出入啊?
老头却不以为然的道:“她做那些究竟又是为了什么?”
朱临港有些愤怒的摆了摆手道:“别说那些没用的,我永远不会忘记她将那个男人带回家里两个人躺在我爸曾经睡的床上做出的那些事情!”
老头深吸了口气,冷哼了声道:“别把错误都推在别人身上,难道并不是因为家产的事情?”
朱临港脸色阴晴不定的望着我俩道:“老家伙,说吧,到底想要多少钱?我现在就可以给们!”
老头朝他摆了摆手道:“老头我向来淡薄名利,钱自己留着吧,希望能够用这些钱多活几年。”
说完,老头直接拽着我离开了,留下朱临港独自站在原地望着我们的背影。
走了大约十多米的路,隐约瞧见旁边的树丛里好像猫着个人,我本想瞧个明白,老头似乎发现了我的意图,直接勾着我的脖子,往前面走,一直路过杜兰香家门口时,瞧着朱临港他那个两三岁的儿子蹲在门口玩耍,一个美貌的年轻妇人站在一旁疑惑的望着我俩时,我似乎明白了老头那番话的含义。
他这媳妇生了一张寡妇相啊!
一路往前走,一刻都没有停留,走了半个多小时出了庄子,直到我俩坐在一座木头桥头前休息时,老头才开口告诉我,他刚才说那番话的用意。
原来就在朱临港将我们带到屋后面时,他就注意到有人跟在后面了,那个人并不是别人,正是杜兰香的小儿子,朱望南。
这却让我疑惑了,难道这朱临港转相成短命相是跟朱望南有关?将来他会杀了他?
可似乎又不对啊?朱望南的面前我可是瞧过的,人中翘楚啊,一看就属于大富大贵的面相,怎么着都不可能落下杀人弑兄,锒铛入狱的下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