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叹了口气,从她面前拿起了那杯白开水,一饮而尽道:“看来最近民调局太悠闲了,让我猜一猜,是因为对京城九姓的洗牌行动圆满成功了,对吗?”
上官轻眼神狡黠的朝我呵呵一笑道:“听这话的意思,以为这次京城九姓的消亡是民调局搞的鬼?确定?”
我拿着杯子重新接了一杯白水,放在她的面前,眼神平淡的回应道:“那么能告诉我,民调局在这件事情里究竟扮演着什么角色?为什么要力保上官家?难道仅仅因为身体里流的有上官家的血脉?”
上官轻在伸手端起了水杯浅浅的抿了一口,朝我妩媚一笑道:“民调局扮演在这场戏里面究竟扮演什么角色其实并不重要,也无关紧要。至于为什么要力保上官家呢,不过是私底下达成了某种协议罢了,以为上官权真的没有保留底牌?”
我朝她手里的水杯看了一眼后,这才坐在了她的对面,在她目瞪口呆中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道:“无论如何否认,但都不能改变这次九姓洗牌最大的受益者是谁,小轻,咱俩要不要再合作一次?”
上官轻回过神来后,脸色不悦的挣脱开我的手:“以为是谁?以为真的能够为妈,为表姐报仇?他们不过就是这场游戏中的牺牲品罢了!程逢九,不是我看轻,是因为确实没有这个资格跟我再合作了,知道为什么吗?”
我并没有恼怒她的轻视,事实上,对别人轻视,其实首先就是对自己不负责任的一种表现。
“洗耳恭听。”
“很简单,因为已经没了利用的价值,因此我得恭喜,从别人的名单里给剔除了。”上官轻的眼神再次恢复了之前的那种自信,那眼神的意味仿佛是在看一枚被自己摆弄的棋子一样。
我静静的望着她,好一会儿才开口大笑:“那我是否还得谢谢那位大人物对我的不‘杀’之恩?”
上官轻不置可否的哼笑了声,将杯子里的水喝完后放在了茶几上,起身朝我道:“如果真的想替妈替表姐报仇,我觉得有必要问一个人。”
说完,她缓步从我面前朝大门方向走去,我心头一沉,赶忙询问她:“谁?”
“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人。”说完,她背对着我挥了挥手,随后推开了大门从我的视线中消失。
我再熟悉不过的人?
琪琪?
或者昝喜川?
不对,她应该不太清楚我跟昝喜川之间的交集才对。
想到这里,我赶忙从口袋里面掏出了手机给齐琪琪拨了过去,然而,她的手机居然关机了。
我紧锁着眉头,又给昝喜川打了个电话。
昝喜川的电话倒是接通了,他在家里面睡觉,迷迷糊糊的接通我的电话问我干啥?我便将刚才上官轻跟我说的那句话在电话里跟他学了一遍,昝喜川听了,顿时来了精神,问我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