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惜霜闭眼，眼泪顺着脸颊落下，和前世告别，竟然也来得如此让人痛苦。
整个人失力后仰，眉心的凤尾花似乎是和凤惜霜一样，闪了一下，便暗淡下来。
好像，真的要站不稳了，凤惜霜苦笑一声，放任自己跌倒。
长孙烈目光一直落在凤惜霜身上，见状忙抱在怀中。
跌落的不是冰冷地面，而是暖热怀抱，男人身上的沉香驱散空气中的血腥气，让凤惜霜紧皱的眉头舒展。
“霜儿，我们走吧。”
长孙烈看都不看地上的凤嫣然一眼，在他心中早就是死人的凤嫣然，现在不过是成真罢了。
反倒是霜儿让他忧心，她这个状态真的不对，明明只是凤嫣然要死了，可是从她身上传达出的伤痛，好像是失去了最挚爱的人一般。
这不对劲。
长孙烈拧眉思索，可半天也没有什么思路，只好环抱住凤惜霜，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把她从绝望的境地拉回。
凤惜霜摇摇头，依靠在长孙烈怀里，深吸一口气，而后道，“她死了，一切都不一样了。我们，我们也不会有那样的结局了？”
哪样的结局？
长孙烈心中的疑团增加，面上却不动声色，转移话题，“今日本来好好地喜宴变丧宴，方才凤夫人和众位夫人一起回去了，你是等会儿跟本王走，还是回家？”
“不，我哪里都不去。我要在这里，看着凤嫣然血干而死！”
凤惜霜摇头拒绝凤长孙烈的安排，她都能有重生的奇遇，不看着凤嫣然身死，她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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