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自当竭尽力。”此事又不是她说了算,殿下不能人道,这病因本就是凤惜霜搞的鬼。
最毒不过妇人心!
青杏自那日以后,凡是他人问起九王爷的事情,她不是不说,而是回答:“身子时好时坏,怀在病根,姑娘说了,王爷无论是好是坏,我们姑娘都是愿意嫁得的。”
青杏是个聪明人,凤惜霜敲打过一次,知晓姑娘的意思,她连着凤府的那些个下人,也不曾透露半句。
大小姐担不起一丁点儿风险,九王爷亦是。
“这白鹿发簪用的正好,奴婢见九王爷头上也戴着,实乃是九王爷的定情之物。”
青杏脸上挂着笑意,抬手把凤惜霜的发簪插上,铜镜挪到面前,给凤惜霜看。
“你这丫头,嘴巴还打。”
“九王爷对姑娘,用心至极,怎滴也不像传闻那般,冷酷无情,姑娘是个特殊的存在。”
青杏自跟随凤惜霜见过九王爷几次,瞧见九王爷眼底暗藏的深情,便笃定了九王爷心中是有大小姐的,只是并不表现在言语上罢了。
凤惜霜摸了摸玉簪,她和九王爷的事情,连着她自己也说不通。
偏殿内,皇帝坐于高座,长孙烈则是被赐了把椅子,坐于右侧。
“近日身子感觉如何?”
“尚可。”长孙烈拿着帕子捂着嘴巴,隐约可见的血红色。
他脸色几近苍白,冰冷的眸子里黯淡无光,一只手紧紧地抓着椅子的边缘,瞧上去很是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