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自从灵力变得混杂，人类无法修炼以后，炼丹的法门就早已消失。”
姜妤秒懂，“所以你跟着我，是想要了解我是否会炼制丹药？”
难怪他一直这么和气，一副很好说话的模样，原来是有求于人。
幽灵朝着姜妤缓缓靠近，“对，你既然在收集灵材，就代表你知道它们的作用，自然是有可能会炼制丹药的。”
“我原本只是打算偷偷跟着你，在你身边观察，没想到被你发现了。”
姜妤摸着下巴思索，似乎可以操作一下啊。
片刻后，她回答道，“没错，我的确会炼丹。”
“炼丹而已，简简单单，难道不是有手就行？”
幽灵，“……”
你会炼丹，你了不起，你说什么都对。
姜妤，“我们其实可以合作啊，你有发现灵材的能力，便负责找灵材，我有炼制丹药的能力，便负责炼制丹药。”
“每次炼丹，成品肯定不止一颗，到时候我可以分你一点。”
“你我都能得利，岂不是两全其美？你觉得我的提议怎么样？”
幽灵在姜妤身前不足一米的地方停下，“成交。”
姜妤眉眼弯弯，她在身上摸索了一番，最终抬起右手，指着手腕上的红绳说道。
“那你以后就附着在这红绳上吧。”
“话说，你叫什么？我总不可能一直叫你幽灵，或者喂吧？”
幽灵，“常敬。”
说完，幽灵的身形消散，姜妤手腕上的红绳颜色明显变深了许多。
从鲜红变成了黑红。
……
客厅，厉宴将矿泉水瓶拧开，往手上倒了一些牛眼泪，然后抹在自己的眼皮之上。
霎时间，一种清凉的感觉在眼皮上蔓延开来。
厉宴睁开眼睛，在房间里面四处打量。
他发现眼中的世界，变得比以往清晰了许多。
原来，牛眼泪还有这种作用吗？
过了一会，厉宴没感觉到眼皮有所不适，便又到了一点牛眼泪在手心，给身旁乖巧坐着的耿洁眼皮抹上。
姜妤来到客厅，便看到了这副场景。
“系统，牛眼泪对人类和半妖没副作用吧？”
【请不要质疑系统商品！】
【系统出品，必是精品，绝对没有副作用！】
“那你这牛眼泪保质期多久？”
“我的意思是它什么时候失去能看见幽灵的功效？”
【什么时候都不会失去功效，能力永久有效。】
好家伙，抹一次管用一辈子。
她收回之前说系统垃圾的话，系统有的时候还是挺管用，挺靠谱的。
厉宴发现姜妤后，将矿泉水瓶盖拧好，递还给她。
“解决好了？”
姜妤点点头，“我和常敬达成了合作。”
厉宴，“常敬？”
姜妤解释，“就是那个幽灵先生的名字。”
厉宴，“和他合作没问题吗？”
厉宴没有询问她和常敬之间的合作内容是什么，而是关心她会不会有危险。
因为他知道，姜妤如果想说的话，自然会告诉他，不想说的话，哪怕问了也没有用。
姜妤，“没什么问题，他奈何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