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失去过苏己。
他们曾在冬季相识,四季变换几轮,夏季,苏己离开了他。
他讨厌夏季,喜欢冬季。
裴淮眸色深得骇人,他捞过苏己脖子,想要不顾一切地狠狠吻她。
苏己及时拿手捂住他嘴。
身子被很大的力道带着往前,苏己亲到自己手背上,软软的嘴唇贴上手背,导致她说话声音闷闷的,“唾液飞沫是感冒的主要传染途径。”
裴淮顿了顿,哑然失笑,眼睛里的光这才清明几分。
确实,不能传染给她。
苏己坐在他床边,“先喝药,我亲手熬的。”
裴淮扬眉,“亲手熬的?”
他很喜欢,也很惊喜。
直到苏己把那碗药送到他眼前——
裴淮接过药看了一眼,视线落向身侧白墙停留几秒,然后垂眸再看一眼。
确定自己不是眼花。
他非常感动,“要不等晾一晾再喝?”
苏己,“我刚刚都吹半天了,不烫。”
裴淮蹙眉,“你尝了?”
苏己摇头,“没有啊。”
裴淮舒了口气。
还好。
可他一个人霍霍就行。
苏己见裴淮表情有些凝重,瞬间看透一切。
“是不是没吃东西怕烧胃?”
裴淮看向她,“是的。”
苏己兜里掏出一块吴妈做的蛋黄酥。
就知道裴淮不会好好吃饭,她是有备而来。
裴淮看一眼蛋黄酥。
也行。
一口蛋黄酥,一口药,垫着吃也不错。
结果下一秒,苏己松手,“扑通”一声,蛋黄酥掉进药碗里。
苏己,“蘸着吃更好吃。”
蛋黄酥在裴淮视线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溶解进那碗可能具有强腐蚀性的绿色液体里。
裴淮不想这碗药里再多其他东西了。
他优雅地仰头,一碗全干了。
而后勾唇,“非常好喝。”
苏己笑了笑,又给他盛了一碗。
第二碗,裴淮喝得更加痛快。
已经快要爱上这种感觉。
窗外天忽然亮了一瞬。
两人几乎同时朝窗外看去。
鹅毛般的雪花,飞飞扬扬的落下。
人们等了几天的初雪终究是下了。
冬天来了。
雪下的很大,几乎是转瞬间,窗台外就堆积了一层薄薄的雪。
裴淮身形微滞了一下。
苏己注意到异常,“怎么了?”
裴淮手轻搭在yao间的被子上,却更加欲盖弥彰。
他不动声色地微笑,说,“我应该是好了。”
不是指感冒,而是另外一个。
苏己视线下意识就往下走,没过脑子,“真的?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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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宝宝们,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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