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就是逆天求来的,命运越让我多灾多难,我就越不服输!哪怕尝尽苦难,我也要摆脱厄运,走出一条康庄大道来!
正好家在南面,我就仅自去了,想着要跟父亲商量一下。
结果刚走到半中腰,就看见一道圆滚滚的背影,在前面四处呼喊:“傻耗子?傻耗子?”
我顿时嘴角一抽。
不会吧?牛翠花??
那归妹卦是乾坤倒逆、女追男,偏偏牛翠花在这里找我,难道真是我的姻缘?
可她三百多斤重,一拳都能打死我啊!平常也没少欺负我!
妈的,逆天改个球!
我直接往回走了,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想先躲起来。
牛翠花却眼前一亮,猪突猛进的朝我跑来。
毫不夸张的说,她跑到近前时,旁边的树叶都被震下来一地。
“你跑啥啊?”牛翠花气喘吁吁。
我只是傻笑,却笑得比哭还难看。
倒不是真的那么在意外表,只是这牛翠花在村子里凶出了名,带头欺负我的人里,总有她!
我不记仇,但也不是圣人,一直很反感。因为她欺负我也就算了,还妒他人之美,常常找刘果的麻烦。
话说,我的姻缘为什么不是果果啊?我们明明青梅竹马……
想到这里,我突然浑身一颤,感到毛骨损然道:“牛翠花,你爸是不是死了??”
牛翠花脸色一变,接着我就眼前一黑,跟被牛顶了似的!
“你、你打我干嘛!?”
牛翠花顺势骑上来,咬牙切齿扒我的脸:“你再骂,我还要抽你的筋呢!”
虽然黄皮精师父从小督促我锻炼身体,但人又岂能与坦克攖锋,我被压得站都站不起来,气道:“好心当做驴肝肺,你爸妈真的可能要出事了!所谓左右额、日月角、父母宫,你双额死气弥漫,父母必犯刑克!”
牛翠花充耳不闻的又扁了我几拳,突然反应了过来,暴退后去,整个人都傻了。
“你、你不傻了?”
我冷哼着站起来,擦掉了鼻血。
十八岁已过,没什么能挡着我了!
虽然爷爷没说十八岁后就能变回正常人,但也没说要继续扮傻啊。
我没工夫跟牛翠花置气,仔细打量了一圈,最后死死盯住了她脖子上的玉牌。
说是玉,却猩红如血,里面的沫子互相粘连,竟像是张人脸!
那股死气,就是从这玉牌里蔓延出来的!
“这东西哪来的??”
牛翠花赶紧攥起来,不自然道:“捡、捡来的,要你管!”
我凝重道:“虽然你总找我麻烦,但咱好歹是一个村的。你不要骗我,会害苦你家的!”
可能想起了当年我找回刘果父亲一事,牛翠花犹豫了片刻,才心虚道:“是一个城里来的大小姐给的。她问我村里有没有傻子,我就把她带到你家去了,然后她就给了我这牌子做报偿。”
我顿时心头一紧。
多年以来,有很多城里人来过我家,不是盘问爷爷的死因,就是变着法的想拐走我!
要不是黄皮精师父夜夜守在村口,望风不对,就把我叼进它掘的地道里去,我早就被人绑走了!
“牛翠花,你害死我了!”
我赶紧往家里跑,一边喊道:“没听过偏财都是鬼牵线吗?赶快把那东西丢了,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