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来了马车,蒋家院子里的娃娃们已经跑到了门口,还出来了几个大人。他们以为自家的什么亲戚,趁着腊月串门来了。
可是看到从马车上走下来的是蒋宜涛,大人小孩的脸色瞬间变的精彩起来。还真是来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大妈、二妈,家里好着哪吧?”对着门口的两个长辈,蒋宜涛打起了招呼。
“涛娃?你咋舍得来了?”蒋宜涛的二婶反应比较快,率先搭起了话。
“最近所里的事比较闲,我告了假回乡。听小斌说,我爷娘要没地儿住了,我将他们接到天津去安家。”对于这些亲人,蒋宜涛现在没啥好态度。
蒋家早不分家晚不分家,为何就在年中的时候分了家?还不是听到了蒋宜涛肄业的消息,觉得他没了前途,再搅合在一起也沾不上什么光。
分家的时候更是过分,几房亲人以蒋宜涛以及刚上初中的四房老二蒋宜斌读书是大家一块出力供的为理由,硬生生剥夺了蒋家四房分家产的权利。只给蒋宜涛爹妈分了两间偏房和几块浇不上水的下田。
最近这帮人是更过分,说是既然蒋宜涛在外边挣大钱,哪就从院子里的偏房搬出去,自己去起院子,偏房的木头倒是能拆了带走。为这事,蒋宜涛娘和几个妯里不但吵了架,还干了仗。
“涛娃看来是挣了大钱了,一来就是要接走自己的爷娘去享福!咱这几个叔伯婶娘,当年真是白瞎了力气,到头来是啥光都沾不上啊。也幸亏你没做上官,不然我们光沾不上,说不准还会吃官司哪。”蒋宜涛大伯母这会反应了过来,直接在门口怼起了蒋宜涛。
亲情就是这样,一旦出现裂痕,伤起人来,比旁人还毒。
“几家都来了?这是我给你们买的礼物,每家一份,你们看着分一下。对了这份大的是给奶奶的,大伯你给带过去。各家我就不去了,还要忙着和我爷娘他们搬家哪。”吵闹的空档,蒋家院里的人都出来了。蒋宜涛没有继续吵下去的心情,直接从马车里将带的礼品搬了下来,堆给众人,让他们自己去拿,然后径直带着两个帮闲,还有马车车夫迎着自己的爹娘和小弟往自家房里走。
话说,,,..版。
至于他们会不会收礼,哪就看他们自己了。只要他们舍得,大可以不要这些礼品。蒋宜涛带的礼品可是大价钱的,每份能值二两银元左右,对乡下人来说,是贵礼中的贵礼。
“涛哥儿,你咋刚来就和他们吵起来了?”进了自家狭窄的小屋,蒋宜涛娘就说起了自家儿子。
“人家堵在门上要吵,有啥办法?这半年多,他们怎么欺负你们的我都知道,没必要给好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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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境求生崇祯帝
“我和你娘挨欺负,还不是你不争气?好好的前途都让你折腾没了,我们还怎么有脸活人。”蒋宜涛老爹,吹胡子瞪眼的质问起儿子来,他将所遭遇的一切,都归咎于自家儿子不争气上。
“爹、你现在吵有啥用?肄业的事是我能决定的吗?照我说、肄业也好,正好能看清咱家亲朋的嘴脸,让我重活一场人。你和娘也别放不下这事,赶紧收拾一下,咱们家搬到天津城里过生活,我在哪里买了一院楼房,光卧室就有七间,够咱一家宽宽敞敞的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