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er_ip"><bsyle="lor:red;"></b>梦希尔骗着杜尔松回自己房间等外卖之后,自己便偷偷熘了出来。
租这个办公楼的时候,她让人在走廊的尽头,增加了一部电梯。这电梯是专门供她和杜尔松使用的。
楼下电梯出口外面,是一条幽静的小巷。她在小巷尽头,还建了一个小型车库,可以放下两辆轿车,也是供她和杜尔松单独使用。
走廊被车库堵死,成为死胡同,也就没有人再到这边来。她回来的时候,可以直接把车开进车库,然后坐电梯去自己五楼的办公室,或者回六楼的生活房间,就避开了自己的所有下属。
不是她对中国下属有什么成见,而是她怕下属知道他们的老板,只是一个年轻的外国女子,从而轻视她,不为她好好工作,还是对他们保留一份神秘感比较好。
另外,她一米八的个子,人又长的十分漂亮,这个特点太好认。西蒙财团的长公主,并非籍籍无名,形象上过国外不少报刊杂志的,万一见的人多了,被认出来,也是个很麻烦的事情。
从楼上下来,她进车库坐进自己的车里,却没有等来周大林的电话。
从她办公室出去,到附近的停车场,能费多少时间?这半个小时过去了,怎么还没有给她打电话呢?
大家去快可以试试吧。】
这家伙不会放她鸽子,直接跑了不回来吧?她不由想。这是在临水,程晓就是在这里长大的,认识他们两口子的人肯定不少。他这怕和她公开在一起,被熟人看到。
梦希尔也有不少中国朋友,还没有一个像周大林这样怕老婆的呢。难道,中国小地方的人还是很封建?
可她认识的中国人,思想的开放程度,是不亚于他们西欧国家的。甚至有些人的思想,开放的都令她感到吃惊。比如那些有钱的高级知识分子们,搞的互换什么的,她都无法接受。
周大林在这方面,应该是一个另类。
男女彼此有好感,互相喜欢对方,偶尔在一起玩嗨了,有那么一次,在她看来,没什么了不起。就是她的那些中国朋友,对这个也司空见惯,只是大家心照不宣而已。
周大林不是封建,恐怕是怕她拿这个要挟他,不想给她留口实。不过她这么干,从朋友的角度上来说的话,的确是有点不道德。
正因为她觉得赵世豪给她出的这个主意有些卑鄙,失败以后,她才重新审视赵世豪,感觉出他从管理她的工厂开始,所用的手段,无论从大的方面还是小的方面看,都带着些卑鄙无耻的痕迹。
用掐断周大林供货渠道的办法和人家去竞争,一点都不光彩,还遭到了反噬,害的工厂大量流动资金被占用,周转不动,陷入困境。
就连对手下员工,也全是小人办法。最气人的,就是在厕所里张贴“不冲厕所死全家”那样的警示语。这也就是在中国,在德国的话,就是侮辱员工人格,早就让工会给告到法庭上去,被迫道歉辞职了。
最终,她得出了赵世豪就是个卑鄙小人的结论,选择舍弃他,和周大林合作。
第一次的仙人跳计划,她也参与了。那时候她和周大林连认识都不认识,只是竞争对手。她又想不到除此以外,挽救工厂的其他办法。
也幸亏有了那个失败的计划,让她认识了周大林,在周大林诚信为本的提醒之下,她清醒过来,意识到了自己不该与卑鄙小人为伍。
人家周大林才是正经商人的样子。经商必然面临相互竞争,但也要走正路子,输得输得光棍,赢也要赢的精彩。
从那时候开始,她心里就已经拿周大林当朋友了。
在那个会所,和他有那么一次,完全是生理需要,属于玩嗨了的范畴。不过,既然知道他怕老婆,拿这个威胁他,倒也挺好玩。
朋友之间,不能没有底线。她拿告诉程晓来威胁周大林,也只是停留在口头上,和他逗着玩。爷爷不同意把减速机生产技术拿到中国来,谁也没有办法,跟周大林也没有直接关系,干吗自己家的事情,赖到周大林头上啊?
关键是这家伙忒可恶,她拿他当朋友,他处处防着她,连晚上一起吃个饭都放她鸽子。
你都和我有过一次了,不和我一起吃饭,我就不能威胁你了?切!
她正准备再给程晓打个电话,逗逗程晓,吓唬一下周大林,手机却响了起来,是他打过来的。
“怎么这么久?”她开口就不满地问。
“我得找个道具啊。”周大林就回答她说。
“什么道具啊?”
“哎呀你别问了,赶紧过来吧。”
他告诉她地方,她就发动了车子过去了。
到了地方一看,她就有点懵圈。
周大林穿了个鸭绒袄,头上带着毛线帽子,把耳朵都包在帽子里。手上还戴了毛线手套,正站在一辆自行车跟前,冻的来回跺脚呢。
她把车开到他跟前,按下车窗来,奇怪地看着他问“你这是干什么啊?”
“玩啊。”周大林回答她说,“不告诉你说,给你看一个不一样的临水吗?赶紧把车停那边空地上去,咱们走。”
“就骑这辆自行车?”梦希尔疑惑地问。
说话的时候,她在车里打了个哆嗦,今天晚上很冷。
“啊,对啊。”周大林说,“你开个梅赛德斯,去不了我要和你去的地方。”
“可,这晚上有点冷吧?”她犹豫着问。
周大林就笑“按理说你们欧洲人比我们东方人耐寒,我都不怕冷你怕什么?去不去,不去我回家了。”
梦希尔只好听他的。
等她停好了车走回来,周大林知道她为什么怕冷了。
“不让你穿普通衣服吗?你穿大鹅,蹬波斯维登,手套帽子都不戴,这身打扮,去不了我要带你去的地方。”他埋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