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在看到两人的情形之后卡壳了,因为,黄尚的手上空无一物,严松的腰间,挂了两只百宝囊。
他看了风长老一眼,咳了一声。
风长老见严松带到,威严地问了一声:“严松,你可知罪?”
严松见宗主和风长老坐在上面,本想找个地方坐下,却没有椅子了,便对黄尚说:“黄殿主,来你这里做客,怎么连个凳子都没有?”
黄尚见状,连忙叫人搬了张椅子过来让严松坐下。
黄尚很想向宗主汇报一下刚才在严松洞府的情况,但见宗主的眼睛只是盯着严松腰间的两个百宝囊,不由眉头皱了一下,向来公正严明的他竟然没有多说。
风长林见严松没有及时回答自己的问话,却去问黄尚要坐,而黄尚也居然给严松搬了坐,早就气坏了。
他提高了声音问道:“大胆严松,你可知罪?”
严松慢条斯理坐好后,这才回答风长老的话:“请问,严松何罪之有?”
风长老在桌子上锤了一下:“你为了给你徒弟出气,于昨天晚上将原药殿殿主风颂废掉武功,打成重伤,至今昏迷,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不从实招来?”
严松翻了一个白眼:“证人?谁是证人?我昨天晚上一直在后山,谁看到我去杀了风颂?还有物证,一把破扇子,能证明什么?”
风长老冷笑:“虽然没有人能看到你杀人,却有人能证明你昨夜离开了后山。证物,谁都知道那把扇子是你的,可它却于昨天晚上落在伤害风颂的现场。你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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