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侦探正坐在前庭门口一张凳子上擦鞋,偶然从正门望出去,居然望到河对岸神石寨大门又有两人抬着一个麻袋出来了,看形态像是装了一个人。胡侦探不禁想到阿大曾说又派了一个弟兄进去,心下忖道:不会是另一个小乞丐吧。于是想冲出门去看个究竟,刚走到大门口,就被守在这里的两个飞花宫门人挡住了。胡侦探无奈只得退回。
左丘从楼上走了下来。
“走廊转角处发现了血迹。”左丘过来对胡侦探道,“因为光线较暗,一般不容易发现。”
胡侦探立即跟着左丘到了二楼拐角处,果然见到几滴已经干涸的血迹。
“我们先去找客栈伙计问一下,什么时候打扫的房间,会不会是之前留下的。”胡侦探道。
“我已经问过耿大了,他们是我们住进来之前临时打扫的,那时候肯定没有这个血迹。”左丘道,“对这个血迹你怎么看?”
“阿茗添钧死的时候,我们有人值夜,离拐角很近,在这里出事的话,值夜的人很容易发觉;所以我更倾向是骆赛虎出事的时候留下的。”胡侦探道。
“嗯,我也这么想的。”左丘道,“继续搜证吧。”
阿茗添钧的房间。
地上有一些湿漉漉的泥巴脚印,应该是独孤傲娇进来时后留下的,并未发现血迹,阿茗添钧和骆赛虎的尸体均是左胸被利刃所刺身亡,看来像一个人干的。阿茗添钧应该是躺在床上的睡觉的时候被杀的,刀的入口直向内,从肋间直插心脏,胸前和床上都有血迹。骆赛虎的创口是从下方斜着刺入的,外出血不多,应该都是内出血。而他的紫色外衣是披着的,并未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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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个时辰,雨渐渐小了,但乌云密布,神石谷中的天色仍显昏暗。
突然,耿大跑上二楼,对胡侦探道:“不好了,门外两个神石寨派到我们客栈守门那两个人倒在客站外面了。”胡侦探、斋爷和左丘立即去查看,门口两个飞花宫门人的左心前区一刀毙命,根本连喊的机会都没有。而这时外面过往的路人已经多了起来,在客栈外还有一些围观的民众,而谁都没注意到这两个飞花宫门人什么时候被谁杀掉的。左丘和斋爷又检查了客栈围墙外,发现在客栈后墙位置还有飞花宫门人六人。这飞花宫门人八人尽数被杀,均是心前区一刀毙命。
“这个人武功太高。”斋爷道,“这里有八个人,门口那两人距离较远,而后面这几人应该可以互相照应,怎么六人连反应都没有就全死了。”
“除了来人武功很高之外,还有其他可能。”胡侦探道。
“什么可能?”斋爷问道。
“例如是他们不防备的人。”胡侦探道,“又或者是他们不敢对敌的人。”
“不防备的人就是他们的熟人,但也很难做到都不防备。”左丘道,“因此有可能是他们不敢对敌的人。例如他们的宫主,或者是个怪物把他们吓傻了。”
“我宁愿相信是他们的宫主。”胡侦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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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石寨。
当有人给叁人炳送饭的时候,叁人炳胸前被捅了一刀,面容扭曲,送饭人一查,尚有一丝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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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陆无招去世,他生前的好友独孤傲娇、卓一剑、秋风捂和骆斤斧正好齐聚神石寨,因此暂代一切事物。其中独孤傲娇势力最大,因此作为这一干人等的首领。当她才从牖佳客栈返回没多久,就得到了叁人炳被捅的信息。
“杀人灭口!这帮天礼社的混蛋!”独孤傲娇道,“叫上人手,我要灭了这几个天礼社的瓜皮!”(注:瓜皮,四川方言,粗口)
骆斤斧道:“早就该这样啦!我打头阵。”
卓一剑嘿嘿笑道:“好久没用血祭过我的剑了,正好合适,嘿嘿嘿。”
秋风捂道:“各位各位,我们要冷静一下。”
但秋风捂只是和陆无招熟悉,而和独孤傲娇、骆斤斧、卓一剑并不熟识,所以这三人也不会听他的意见。独孤傲娇对秋风捂道:“这次你就不用去了,寨子里还是需要有人守着。”说罢直接叫上了神石寨中的壹人钾,以及打手二十人,直奔牖佳客栈。
斋爷知道一场血战不可避免,已在客栈外一字排开,准备迎敌,但斋爷也吩咐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杀人。尤其是路上还有很多过往的行人,斋爷嘱咐大家千万不要伤及无辜。。
而独孤傲娇到了牖佳客栈,发现自己门人尽数被杀,怒火中烧。胡侦探正想辩解,但独孤傲娇怒火中烧,狂嚎一声:“给我杀!”神石寨壹人钾和众打手带着短刀冲将上来。虎哥、斋爷、小雨冲将上去与他们混战。周围的路人四散逃命。
正在这时,一声枪响划破了长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