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待会我们一起去问吧。”壹人钾道。
斋爷心下忖道:“想必是壹人钾不放心他自己走了后,只留左丘和我两个外人在这里。”,继续道:“好的,待会我们一起去。”
...
话分两头。
牖佳客栈,黑锚警长的手下已经把客栈大门封了。
后院马厩,马已经被牵出来拴在院子里了。
客栈一干人等在马厩外候着,璋掌柜一脸焦虑,瓷胖娃满面惊恐,蒙二姐浑身冷汗,只有郭三儿,平日里与耿大交情最好,忧伤不已。
耿大的尸体躺在马厩中间,一双圆鼓鼓的眼睛直勾勾望着,脸上没有血色,口鼻部位有青紫,颈部被利器划开,血流了一地。
胡侦探查看了尸体,尸体胸腹部呈现暗红色,于是问道:“瓷胖娃发现尸体的时候,尸体最开始是什么姿势?”
卢老肥道:“我去把瓷胖娃叫来!”
黑锚警长喝道:“卢老肥,他是警长?我是警长?”
卢老肥闷闷不敢作声。
胡侦探道:“那您发话。”
黑锚警长道:“卢老肥,去把瓷胖娃叫来,问他发现尸体的时候,尸体最开始是什么姿势。”
“是!”卢老肥答道。
不一会儿,瓷胖娃来了,讲述了发现尸体的经过。
原来,瓷胖娃早上在准备食材的时候,听见马厩里的马一直在叫。最开始瓷胖娃以为是今早上没喂马,就拿上一点草料去马厩看看,一进马厩就看到了耿大趴在地上,他就上前把耿大翻过来查看,一翻过来就发现耿大死了,把他吓得半死,立即爬起来就去找住在客栈的警察报警去了。到现在仍然惊魂未定,面露惊恐之色。
“嗯,从尸体胸腹部的尸斑来看,耿大确实是死后趴了一段时间。”胡侦探道。
“什么时候死的?”黑锚警长问道。
“估计是今早辰时吧,应该是在我们今早去神石寨后不久......”胡侦探道。
“这样啊!那可以排除掉一部分人。”黑锚警长道,“死因能确定不?”
“嗯,只有颈部一处伤口,一刀毙命。我估计应该是悄悄从后面跟上,突然捂住其口鼻,然后很快用刀割喉,他连反应都没有就死了。”胡侦探道。
“但是这个客栈,又没有人守大门,很容易就进来了,所以无法完全排除是外面的人作案。”胡侦探道,“而我更在意的是,他为什么会被杀。”
“不错,之前被杀的要不是天礼社的人,要不是神石寨的人,都是江湖人啊!”零零八道。
“昨晚,我的几个警员也遇害了!”黑锚警长道。
“哦哦哦,我忘了,您今早上提过。”零零八道。
“难道这个凶手是无差别杀人?抓着谁杀谁?”卢老肥道。
“啊?疯子啊?”瓷胖娃惊道,“那我要赶紧离开这,疯子咋躲啊!还不知道长啥样的疯子!”
“疯子?疯子也来密室杀人?”零零八道。
“但是这些人之间确实没有太过关系啊!”卢老肥道。
胡侦探道:“这个凶手本不该杀耿大的,杀了耿大,凶手反而露出了马脚。”
“你已经知道是谁了?”黑锚警长奇道。。
“差不多,但还有件事需要去确认一下。”胡侦探道。
“什么需要确认?”黑锚警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