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那天进城,把这戒指卖了,我想还能用几天。爹,我们就当做善事,留下这几个丫头吧。”珍珠哀求道。
王老汉拿着珍珠递过来的戒指,不知如何是好,期期艾艾的道:“女儿,我不是这意思,爹有钱,有许多钱,你以前是在大户人家的,没过过小门小户的日子,爹是要你量入为出,并没有别的意思,戒指你收着,什么时候爹真的没钱了,再卖这戒指。”
珍珠笑了笑,坚决不收回这枚戒指,王老汉急得抓耳挠腮,把珍珠拉倒自己屋里,翻箱倒柜的找出个小盒子,打开里头是几张银票,几件金银首饰,还有几根金条。
“这些本来都是给那妮子的嫁妆,可她没福气享用就走了,她走了,你来了,这些本来都是你的,你来了这么多天,我冷眼看着,你不是个贪财的,对待银钱很豁达。别院你也去了,七婶说你只是纯粹的欣赏,对正房大屋里的东西都是淡淡的。这两天帮着别院收拾器皿,你当那些人是随便谁都可以吗,那可都是精挑细选的,在别院做惯了事,平时都是老实本分的,饶这么着,他们还都对那些东西眼馋呢,只不过都是有贼心没贼胆的。女儿你不同,你全程都是淡淡的,这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你见惯了这些东西,不过这是不可能的,你原来的人家就是再富贵,也没有王府富贵,也不可能见惯了的;第二种可能就是你对银钱根本就没什么概念,没真的居家过过日子,说的好听点是视银钱如粪土,不是个贪财的人,说的难听点就是不通庶务。女儿爹想说的这些都是你好的一面,可是人活在世上,怎么可能真的视银钱如粪土,柴米油盐酱醋茶,那样不需要银子,你要会过日子才行。爹老了,爹不能跟你一辈子。”
珍珠听了觉的最匪夷所思,自己堂堂大集团董事长,居然被人说成不同庶务,对钱没有概念,她华珍珠什么时候不是锱铢必较,为一分钱跟人吵的脸红脖子粗的,当然大集团的一分钱,谈下来会是很客观的利润的。
“爹,如果你信的过我,就让我管理这些钱,我会只让这些钱增加,不让这些钱减少,怎么样,爹让我来管家吧。”珍珠真诚的跟王老汉要求。
“这些本来就都是你的,你管家只要打算紧点,我没什么不放心的,拿去吧。”王老汉把家底都给了珍珠。
珍珠翻看了翻看盒子里的东西,抬头对王老汉道:“爹,我们家应该有地契吧,我怎么没看到?”
王老汉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接管的不用这么彻底吧,这已经表明绝对信任她了,怎么还嫌不够!“那个珍珠,地契就先放在爹这里吧,那个地契暂时没什么用。”王老汉委婉的道。
“不是的爹,我想说的是,现在的地契对于我们来说已经没什么用了,鞑子很可能就打进来了,我们马上就要逃难了,这些地没什么用了,这地契我们还要费心保护,最最重要的是,很快这些地就变的一文不值了,爹留着也没什么用。不如趁现在大家都不知道,把这些地买了,这样可以卖个好价钱。我们拿着银钱上路不是更方便,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等战乱平息了,那时候会有许多土地让我们买,那时候也会很便宜,我们再挑好的买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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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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