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却说道“我感觉还行,也就娶个人要花点钱,总比从小孩开始养划算。”
二婶反驳“那可不一定哦,灿军娶过人之后,要不要生孩子?孩子哪个带?还不是阿红姐带,到时候三哥就成了他家的奴隶。”
池父摇头道“关键是,灿军未必同意阿红姐改嫁。”
二叔啃着西瓜,接话道“谁说不是呢,阿红姐都寡了这么多年,忽然要改嫁,灿军那小子指定要闹事。”
一家人围绕三舅与阿红婶的事,讨论来讨论去。
池桥松没参与,安静看电视。
中途池小芽还过来问了他一道数学题,小学一年级的数学题,暂时还难不住池桥松,轻松给她讲解。
…
…
…
中午吃完饭,池桥松回松园。
在山脚大门前,看到了正在跟三舅聊天的村长。
“小松回来了。”村长热情招呼,“我过来找你有点麻烦事。”
“村长请说。”
“这两天村子里面,好多家都丢了鸡鸭鹅,报了巡捕房,上面随便下来看一眼,就说是被偷子偷了,然后就没下文了。”
池桥松点头“行,我知道了,回头我跟巡捕房知会一声。”
村长却说道“不单单是这个哦,前两天的时候,村里面有个小孩晚上撒尿,说看到一只羊跟人一样走路,去偷吃鸡。”
“嗯?”
池桥松瞬间来了精神“报告星子观了没有?”
“没呢,这不是想到小松你现在有本事,干脆就先来问问你吗。”
“走,我这就去现场考察一下!”
若真有什么羊学人走路,还偷吃鸡,那这就很可能属于邪祟事件,说不定那只羊就是能肥田的邪祟。
到了现场,挨家挨户的鸡笼鸭舍都查了一遍。
没有看到邪祟之气残留,当然,现在天热太阳毒辣,即便有邪祟之气,白天也会迅速被太阳光蒸发。
他找到那个小孩子“跟我说说,你当时看到的情况。”
小孩子大约十来岁,结结巴巴回道“我当时拉尿,就在房子后面,看到有个影子,鸡没有叫,然后一只羊站起来走进去,把鸡引出去吃掉了。”
“羊是什么样子的羊?”
“没看清楚。”
“它是怎么走路的?”
“就是这样。”小孩开始模彷,两只腿像是绑住绳子一样慢慢挪动,然后走的时候一顿一挫,不是很灵活的样子。
池桥松看清楚之后,询问村长“咱们村都有几家人养羊,有丢羊的没有?”
村长回道“有好几家养了羊,没听讲有哪家丢了羊,我再去问问。”
他转身就冲围观的村民喊道“哪家丢了羊,有没有?”
“没呢,没呢。”
几家村民,都说自家没丢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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