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河交握双手，说：“在沈家你当了三年贵太太，我没什么对不起你。”
“没有对不起我？那我的香水配方呢！”刘载煜一拍桌子，“给我上司打招呼为难我的又是谁？沈清河，你要离婚我没有意见，我也不屑要你的脏钱，把我的专利还给我！”
沈清河：“如果你现在签了离婚协议，我可以立刻让你回去工作。至于香水专利，它的所有权属于和盛公司，不属于你，而那家公司三年前你就卖给我了。”
“你当时趁人之危！”
“清醒点，当时你不卖给我就只能破产，某种意义上我救了你爸的心血。”
“沈清河！”
“接受事实对你来说很难吗？你什么时候能像个成年人一样思考问题？”
刘载煜质问：“好，你告诉我什么是事实？”
“三年前，你爸卷入新型传销投资，畏罪自杀，公司资不抵债，濒临破产。你接手一堆烂摊子，无力回天，除了手上的香水配方还有点价值，身无分文。在你走投无路时，我向你伸出援手，收购了你爸的公司，并和你结婚。”
眼泪夺眶而出，刘载煜猛地站起：“沈清河，在你眼里，感情就什么都不算吗？当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出价！”
“这就是我给你二十万的原因。”沈清河面无表情地看着刘载煜，“当时我和最高价的差价是二十万，收了钱，我不欠你什么。”
好一个算得清楚的二十万！
刘载煜拿起笔，唰唰唰签了字，把支票和自己那份协议塞进包里，转身冲出了包间。
天色已经渐黑。
凉风吹在刘载煜脸上，有些刺痛。
她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西城区知行路盛景花园。”
路边一辆停着的黑色奔驰也跟着她的车启动，副驾驶座上的女人带着墨镜：“跟紧她，看她住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