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载煜歪头看向他,眼底透着一抹冷清:“你也知道,是当年。”
当年她和朱瞑是校园情侣。
刘载煜学管理学,朱瞑学计算机,俩人在校园一日情侣游戏上认识,闹闹哄哄就认真了。
朱瞑是学校的研究生,他研三毕业出国读博的时候,刘载煜才大二。两人的跨洋恋那叫一个辛苦,刘载煜能把朱瞑的课表背得滚瓜烂熟,大半夜不睡觉跟他打越洋电话。
转折发生在大四上,那年刘载煜父亲出事,事后才知道父亲罹患胃癌,自杀一为躲罪,二是实在不想再受病痛折磨。
她备受打击,浑浑噩噩,正是需要人安慰照顾的时候,朱瞑一次都没回来看她。
也是那时候,沈清河趁虚而入,她被他哄的晕晕乎乎,一毕业就结了婚。
严格来说,她没和朱瞑提过分手,她只是从某刻起,开始不主动联系他,不主动迁就他,也是从那刻起,她才知道原来她不主动,朱瞑就不会主动。
后来她也听说朱瞑很成功,在国外拿了什么专利什么奖,改变了整个互联网的底层逻辑,但那跟她已经没关系了。
朱瞑阴沉沉地打着方向盘,有些生气。
他一个月前听说刘载煜离婚的消息,把手头的事交接清楚后就买了机票,打着在金宁开分公司的名义赶回国。如果不是听说刘载煜在明月楼兼职,他怎么会答应那些人去那里?昨晚如果不是他,刘载煜早被那个圈里一向名声不好有点变态的王总给……
他气笑了:“看来是我做错了,你很喜欢被人捡尸是吧?”
刘载煜被他这样羞辱,火也起来了:“当年你都对我不闻不问,现在我的事你也没资格过问!”
在明月楼工作了一个月,她心里也清楚自己原来的想法真是大错特错,她并非想一直待下去,只是自有分寸。现在听到朱瞑这样咄咄逼人地质问,自然不高兴。
提到当年,朱瞑一下子冷静了。
他一个急刹停在红灯前,说:“是没资格过问。但你现在不是缺钱吗?别陪酒了,陪酒不如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