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看着躺在病床上没有一点反应的何思念,他先替她把伤口给处理好了,然后才让护士进来替何思念上药。
看着自己眼前狼狈不堪的封承,顾时问他:“你对里面哪位姑娘做了什么?能够气的人家直接割腕?”
封承从兜里掏出一支烟抽起来:“我就把她第一次给夺了,然后她嫌我不是她心尖之人,就割腕自杀了。”
“你封承不是向来只睡自愿的女人?怎么现在还用上强了?”
封承吐出一口烟圈,他有些惆怅:“你不觉得她长得很像一个人吗?”
被封承这么一说,顾时瞬间反应过来:“确实很像她,不过就算她在怎么像她,也不是她,所以你怎么能够对她用强的?封承,你最近这些年,越来越纨绔了,也越来越不像我曾经所认识的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了。”
封承扔掉自己手中的烟蒂,好笑的看着自己眼前的顾时:“顾时,我今年已经不小了,怎么可能还会像少年呢?”
“知道自己不小了,怎么还不结婚安定下来?”
结婚啊。
“我从来没想过,毕竟我可以花丛中间过,片叶不沾身啊,一个人多好?想要那种女人就要那种女人,但要是结婚了,就不行了,我得对我孩子还有妻子负责不是?所以我仔细的想了想,还是不结婚比较好!”
“可你这样不好。”
不好?他觉得挺好的啊。
封承抬起手拍了拍顾时的肩膀:“兄弟,你不是我,你不知道我现在这副模样有多快乐。”
顾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