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李开心穿越过来这里已经一周了,这一周她强忍着心塞和好奇没有踏出院子一步。
同时也暗暗观察着这个家,李父是个绝对的好父亲,虽然不可避免的溺爱女儿,但也不是个大糊涂蛋,把几个儿子教育的还算可以,善良又有主见。
几个哥哥一直都是老大老二按排名叫着,面对李开心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的害怕。
因为原主的脾气偶尔会特别暴躁,并且十分的自私,对家人十分苛刻,嘴又不饶人。
平日里还喜欢爱贪小便宜,偷偷摸摸的拿别人家的东西也十分常见,每次都是李父过去给人家赔礼道歉,全村的人谁不知道李三是个混的,现如今还要卖亲弟进窑子,也是丧了良心了。
因此几个哥哥弟弟面对她的时候能躲多远躲多远,比面对外人都害怕,即使自己有主意收拾她又怎么样,这是自己的亲妹(姐)。
同时李开心也是发现家里穷的真是可以,除了一间不大的正房是李开心睡着,便是一个哥哥弟弟们一起睡的一个小房间,两间中间有一个泥巴和的灶,外面连个放杂物的杂物间都没有,家里只有这两个摇摇晃晃的床,一个吃饭的桌子,便也没什么家具了。
家里都是靠李父和兄弟几个上山打柴送柴,替别人洗衣服来维持着生计,家里的地早因为几年前李母病重卖了出去,吃的基本都是山上挖的野菜和玉米糊糊。
这几天李开心默默的观察着所有人,同时也在想着一直不说话也不是个办法,怎么样才能不露马脚又自然的沟通呢。
晚上李父和兄弟几个回来以后吃过饭李开心便把李父喊了过去。
“爹,我这几天想清楚了,是我不对,这些年一直都不懂事,前几天我从山上回来以后一直都在做梦,梦到小四小五哭着求我不要卖他们,梦到你病倒了,大哥二哥想救你却无能为力,我又梦到我娘骂我,这一次,可能是上天在惩罚我。
爹,是我错了,我这两天一直没和你说话都是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开口,爹我想改过自新,撑起咱们这个家,让爹能安享晚年,不要辛苦了,让我大哥二哥小四小五能够不因为我受拖累,堂堂正正许个好人家,我大哥都十七了。早该许人家了。”
李父听着听着便忍不住落泪,她娘在的时候家里虽不富裕,但婆母和公公早逝,并没什么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