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自己带着他回了家,本只是让他在福山镇偶尔露个脸,别人也都不知道,可后来陪着父亲去福和镇,他也需要陪着父亲,那时候的他也没有丝毫的怨言,也不在意以后别人会说他攀高。
自从李父和自己在一起,他晨昏定省,日日陪着李父,时时讨好卖乖,虽说是有意,可李父从刚出来的紧张,手足无措慢慢的也习惯了起来,他知道自己不经常关心李父,就主动替自己去,这次出来没带小厮,早起给李父端水,吃饭也紧着给李父布菜,晚上给李父洗脚,没事就给自己和李父缝衣裳缝荷包,李父现在都把李春旭当亲儿子了。
在临邺时,自己去百花楼,他虽然知道,也没有多说什么,虽然伤心,但还是替自己擦了脸,洗了脚。
也不知他坐在外面的时候在想什么,是对自己去百花楼伤心还是因为他自己的情错负而失望。
也幸好自己早早的发现了他,要不然也不知道这个傻子还得坐着想多久呢。
就连李父的生辰,自己都不曾知道过,还是他告诉了自己,自己本想做一桌宴席就可以了,可他说“为父亲的不容易,只有当了父母才能够知道,您经常又不陪着,老夫君难免心中失落,我觉得您还是仔细一些给老夫君置办一个大一点的寿宴。”
也是他,在自己想好主意以后,一步一步替自己张罗着,即使事后也没人念着他的好,没人知道他的功劳,他还是仔细的张罗置办。
从奴,他恪守本分,体贴入微,勤恳耐心,从侍,他孝顺长辈,关爱家人,礼仪下人。
即使他有私心又如何,谁又没有为了自己的私心而做过一些过分的事情呢。何况他从来没有用这些私心来获得自己的好感。
别人也无需说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他是什么样的,自己比谁都清楚。
但是李开心自己不愿意做一个自私的人,他不想让李春旭以后日日受着别人的指责和指点,有些人的好就应该亮出来,让别人看的到,光我一个人知道你好又有什么用?
别人骂着你,只有我说你好那你也不是真正的好,吃完早饭以后李开心和李父在屋子里面说了好一会儿话,几人才开始启程继续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