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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景年与莫若离二人至情忘我,尽沉温柔乡之中,全然不觉王帐外日月已经轮转。
冕轮收敛,光华渐。星辰闪耀,辉月已出。已是到了入夜时分。
温柔乡虽好,可确是过于蚀骨销/魂。她二人实乃伐倦了,才勉强与彼此分开。
莫若离困极了,伏在苏景年怀里沉沉的睡去。激/情退去后,她的心中只剩安然。
揽着怀中已是入了眠的美人,此时的苏景年却久久无法平静。
怀中人的睡颜是那么的安详与平和,与素日里冷若冰霜的美人全然不可等视。
而美人的温热又不似往常,只能隔着衣物略微感知。此时二人衣物尽祛,赤然而坦诚,美人在她怀里像个小火炉似的,不断地散发着暖人的温度。烫得苏景年周身暖洋洋,说不出的舒服。
思及,此等天姿神色,普天之下唯我一人独享。苏景年是抑制不住的喜悦。
情难自禁,她的吻又落在美人的脸颊上。
不想,美人似有所感。柳眉微微地攒起,她往苏景年怀里钻了钻。
梦呓之中,哼道:“别闹。。。”
似在埋冤苏景年扰人清梦。
见美人这幅娇滴滴的模样,苏景年的狐狸眼眨了眨,眨了又眨。
脸上不自觉地,挂了笑。
回想方才与美人已是有了切实的肌/肤之亲,虽未曾到过那最后的一步,确实是有些可惜。
可怜惜美人已是累了,苏景年亦未做过多强求。她安慰自己道,好事不怕晚。
又是陷入纠结,倘若自己仗着片刻热血,便夺了美人的身子。他日一旦毒发,自己性命不保,徒留美人在这封/建蛮荒的时代,是要让她如何自处呢?
偌大的九州,苍茫的人海,可否容得下眼前这个冷漠淡然的弱女子,给她留下一块栖身的立锥之地呢?
而此番凯旋,在那苏景年魂牵梦萦的北域,等候她与莫若离二人的究竟是荣归故里,九州祥和,还是另一副刀光剑影、血雨腥风的画卷呢?
种种种种,无人可知。
怅然若失,苏景年堕入思绪万千。只觉分外的疲惫。
“禀王爷。”
此时帐外传来一声通传,将苏景年从思虑的海底捞起。
“何事?”
生怕叨扰了美人,苏景年尽量压低声音。
“晚膳已备好。”
“放下便是了。”
“诺。”
门外响起声响,歇余,又归位平静。这是伙头来给苏莫二人送晚饭了。
出了王帐,伙头毕恭毕敬道:“请王爷与白公子按时用膳,勿因操劳军务,伤了身体。”
苏景年闻言,面上微红。
“知道了,下去吧。”
“诺!”伙头如蒙大赦,脚底抹油一般,溜走了。
借着伙头的提醒,她才察觉到,自己与莫若离竟然是痴/缠了几个时辰之久。
她二人今日只用了早膳,午膳还未曾用过。想来,伙头每日都是按时来送膳,从未曾延时或落下过。可今日,却并未见他来送午膳。
这一想,便不难发觉,他来,定是来了的。只是估摸着人已到了帐外,却找不见合适的通传时机。
至于为什么找不到时机,那又定是因为帐内的什么声响传到了帐外,让伙头实在是难以启齿,羞于打断了。
至于这声响,是什么声响。
苏景年不敢再细想下去。她只是觉得,北域王的名誉这次算是败坏了个透彻。
想来,凭借着伙头的大嘴巴她,“北域王白日宣/淫,宠幸白公子数小时之久,猥/琐放荡,竟连膳食都免了去。”的传闻,怕是已传遍了九州大军吧。
这下子,自己豢养男宠的行为算是被彻底实锤了,而且不给吃不给喝,把男宠困在王帐里,做了好几个时辰不可描述的事情。这是何等的荒/淫无度,又是何等的淫/邪无耻啊。
“天呐,我北域王一世英名,尽毁啊。。。”
苏景年欲哭无泪。怕惊扰了怀里的美人,她只得小声嘟囔。
怀中响起一阵轻笑,是美人自梦中醒来。
梦里虽朦胧混沌,可莫若离也是听见了伙夫的话。稍作思考,这其中的道理,美人便明白了去。
本也是羞怯于方才的放浪,躲在苏景年怀中,美人已是羞得满面红通,无地自容,只得佯作仍在睡梦之中。
可苏景年方才自己小声嘟囔的话,却完全把她逗笑了。
“若离你醒了。”见怀中的人醒了来,苏景年自是喜悦。
可她转而又面露难色,说:“我俩的事,许是要传遍大军了。阿难与若离的名声,怕是败了。”
美人抬眼她一副委屈模样,又笑。
忍不住逗她,说:“阿难此言差矣。就若离所知,阿难的名声似乎向来都不是很好。关于阿难断袖分桃的传闻,可是从未断过呢。所以,阿难败了名声这一说,从何而谈呢?至于若离,若离身为北域王妃,自北域王远征罗刹后,便潜心在潭柘寺修佛,为北域王与大军祈福,未曾踏出过北域半步呢。故而,说若离败了名声,更是无从谈起了呢。经此一传,北域王断袖分桃、喜好男色之事,阿难怕是跳入黄河也洗不清了。不过阿难自可安心,比起阿难臭不可闻的名声,北域王妃心系夫君、祈安天下的美名,自是要传遍九州了。这,也算为北域挽回些许颜面了。”
“额。”苏景年被揶揄得无话可说。
“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