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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若离放下手中的笔,回曰:“快请太后到大殿,我随后便到。”
言罢起身。身子骨还是虚弱着,美人不由得晃了晃。
“不必了,到这屋里坐坐便是了。”
慕容雪晗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紧接着便是推门的声响和脚步到声响。
莫若离从案后走了出来,去迎接慕容雪晗。
小会儿的功夫过去,慕容雪晗步入殿内。墨殇在她身后,也进了来。
“若离见过母妃。”莫若离冲着慕容雪晗福了福。
“免了免了,都免了。”
慕容雪晗摆摆手,免了莫若离的请安。她径直来到榻上,坐了下来。
“大病初愈,别站着了。过来,坐下说话。”
“是。”莫若离应了声,来到了矮榻的另一侧。
她还是福了福,才坐定了。待她坐定,墨殇立于榻前,伺候那二人。
慕容雪晗瞧了瞧莫若离的脸,道:“哀家看你今日的气色,照比前些日子哀家来看你时,要好上一些。”
“是。服了将军配的药方,这几日已是见好了的。”
“嗯。医术这方面,她倒是能派上一些用场。”
慕容雪晗口中的这个“她”,是在指破心了。
继续道:“比起哀家那不成器的崽子,她可有用多了。”
虽然慕容雪晗脸上的表情,并未有什么很是明显的变化。但是莫若离分明觉得,提起苏景年来,她的谈吐之中夹杂着了些寂寥。
想了想,莫若离劝道:“母妃。阿难她也是在盛怒之下,才下了那禁足的命令。还望母妃念在事出有因,不要责怪于她了。”
慕容雪晗回道,“按照若离言下之意,哀家怎该去责怪那小崽子?应是去感谢她才是啊。‘随心所欲,唯我独尊。’有了她送给哀家的这八个字,哀家才能想来、便来看看哀家的儿媳了。”
莫若离脸上微红,辩解道:“若离并非此意。”
“真不知,那崽子上辈子是修了什么福,能将若离娶了回来。即便是她如何待你,你都无怨无悔,甚至于,还要帮她说话。真是嫁了鸡,便随鸡;嫁了狗,便随狗。嫁了哀家那崽子,便一门心思,全都是为了她着想的了。不过,有你看着那崽子,哀家倒是能剩下不少心力。”
“母妃。。。”莫若离脸上更红。
“算了算了,哀家不同你说笑了。”
慕容雪晗正正神色,道:“哀家今日来,是想告诉若离。朝堂与民间这些时日,并不平静。似乎有人在暗处,恶意散播关于你身份的传言。虽然小崽子用了些手段,可悠悠众口,哪里又是几道王命便可以堵住的了?你这些时日,凡事都需小心些、仔细些。明枪易躲,暗箭却难防。那躲在阴暗处的敌人,才最是危险。”
莫若离也正色,道:“是。母妃的话,若离记住了。”
“说来也是造化。崽子下的这道禁足令,正巧可以暂时将你从流言之中剥离开来,也算是权宜之计。不过,这毕竟不是周全的办法,避得了一时,避不了一世。你们还得多做打算才是。”
“母妃所言极是。当是揪出那躲在暗处、散播流言的敌人,方可正本清源了。”
皇甫宝宝在来信之中,已是将金帝依巴图之毒计全数写明。所以莫若离心中非常清楚,那敌人的身份究竟是谁。
慕容雪晗看美人的神色有些凝重,便也不再继续说下去。
其实,她今日来探望莫若离,还有一个目的。
“若离,哀家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于你。”
“母妃,您言重了。有什么事情,吩咐若离便是了。”听闻慕容雪晗如此话语,莫若离微惊。
“倒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人上了年纪,便容易回忆起以前的人和事物。然而每每想起了,物是人非,又无以为藉。这心里面,便总是空落落的。”
“母妃,您是想念若离的母妃了么?”
“若离真是冰雪聪明。”
慕容雪晗望向莫若离,就像是看到了年少时的完颜霜甯。
她失神了。忘乎在她眼前坐着的人,根本不是自己阿霜。
莫若离垂下眼眸,轻声道:“若离的母妃还在世的时候,便也是时常念起您来。”
慕容雪晗收回了视线,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