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一想,未央的脸上不自觉地挂上了一抹浅笑。
北域大营。
苏景年王帐前方的大片空地已经用干木头整整齐齐地铺设成了地台,地台靠近王帐处的方位,是主人席与客人席。除去南国一行人与陈虎外,众人皆以落座。地台的四周,则围坐着前来参加庆功宴的各部将士。将士们席地而坐,大快朵颐,抱酒痛饮。
来自神州各地的兵士们,争相登上地台为大家表演着各具地方特色的节目为庆功宴助兴。一时间,地台成了舞台,成个歌台,成了曲台,笑语欢歌,遍布营地各处。
苏景年与莫若了执手坐于主位,她侧着头正与左手边的仓决说话。天师大喇嘛则躲在仓决怀里,好似正在偷听着二人的对话。
莫若离的右手边,是张无忌与未央之位。再往右,则是蔡越儿与白亭。
白亭哪里有心思等张无忌一行落位,抓起一只烧鸡,她吃得认真仔细。蔡越儿在一旁看着她,自斟自饮。
苏景年与仓决聊了几句,竟突然自顾自大笑起来,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酒鬼,笑什么呢?”白亭吞掉嘴里的肉,好奇问说。
莫若离悄悄地牵了牵苏景年的衣袖,也投以询问的目光。
“太、太有意思了。仓决将军,实在是可爱。”苏景年勉勉强强,才止住了笑。
她如此一说,众人便又把目光转向了仓决。只见仓决憋得满面通红,神色窘迫。
并不打算放过这个捉弄仓决的机会,苏景年指了指仓决已经包扎好的手臂,一脸坏笑。
说:“仓决将军放心,这伤口虽深,索性没有伤及筋骨。破损的肌肉只要按时用药,多些时日定会再生出新的来的,将军无需担心手臂会不会不再如往日般灵巧轻活。本王保证,这只手臂提弓御马,不在话下。至于将军心中所担忧对达瓦公主幸福欢愉之事,本王也敢保证,将军之强劲勇猛,只会更胜往日。”
仓决心知肚明苏景年所言何事,直羞恼得她七窍生烟,无地自容。
白亭闻言,瞬间笑炸了。
莫若离与蔡越儿皆困惑,不知苏景年所言为何,也不知白亭之笑所为何。
莫若离沉思,仓决将军的手臂和达瓦公主的幸福欢愉,这二者之间,莫不是有什么关联?
“不准笑我姐姐!”天师大喇嘛从仓决怀里探出小脑袋,呵斥众人。
抬起小脑袋,他安慰道:“姐姐放心。就算姐姐的手臂落了残,仓然也不会嫌弃姐姐的。”
仓决被天师大喇嘛这番话搞得哭笑不得。红着脸,她狠狠地剜了眼苏景年这罪魁,以泄己愤。
苏景年乐不可支,得了仓决对白眼,她反而笑得更开心起来。
“阿难。”美人又牵了牵苏景年的衣袖。
苏景年忙地把脑袋低下,顺从地将耳朵侧向美人。
“等这庆功宴结束了,阿难记得为若离说一说,仓决将军的手臂与达瓦公主的幸福欢愉,这二者间有什么联系。”
“额。。。这。。。”苏景年顿时尴尬不已,悔不当初。
“哈哈哈哈,怎地不等我等落座,就已经开了宴席啊?!”
陈虎引着张无忌与未央一行人,大笑而来。
苏景年轻轻地拍了拍莫若离的手,示意美人无需起身。自己则率领众人起身相迎。
笑道:“张将军,未央姑娘。本王恭侯二位,多时了。”
作者有话要说:热就一个字,我真的不能只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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