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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怀中猫咪发出的危险警告,苏景年薄唇轻启,一个开合间,把美人的耳珠子含入口中。
冷不防地,那本冰凉得好似窗外雨滴的耳珠子,就这般撞上了苏景年口中的火焰山。
被这股子滚烫,美人激得浑身不由自主地一阵震?颤,进而发出一声闷/哼。
“嗯!”
这声音一经口出,美人霎时间羞得彻底,连耳根子都红了去。自打那日品尝到了互相触?碰带来的欢?愉,那般滋味便被她悄悄记挂在了心头。
反观苏景年。
对她而言,这又是何等的美妙声音?自是受用非常。
怀抱更紧,双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口中念念叨叨呼唤着美人的名字,“若离,若离。。。”
这些无法见到彼此的日夜,她的确也是异常想念怀中的人。
二人都在这王府之中,却是见不得,诉不得,碰不得,这简直要将苏景年生生逼疯。
见苏景年这般形容,莫若离便猜测,她是动了情。
“阿难乖。此时,时候尚早。。。不宜。。。”
美人耐心规劝,想打消某些人的某些个想法。
只是某些话到了嘴边,她反倒是有些吞吐起来。
听闻莫若离的话,苏景年便舍了她的耳珠子。
转到美人身前,苏景年试图去直视那一双常年为冰雪封闭的双眼。
可出乎她的意料。
美人玉面红彤,而那一双冷眸霜目,此刻已是冰雪消融,只化作了一汪春水。
眼前的冷美人,浑身上下哪里还有往日的冷酷光景。
猝不及防地,只一眼,便被那一汪春水俘虏劫持,她仿佛着了魔。
望着眼前的人,苏景年喉咙有些发涩,只定定地问。
“不宜,什么?”
听她如此问题,美人却是沉默。
微微撇开头,莫若离将苏景年燃烧着赤/裸/裸情/欲的目光躲避开。
殿内无旁的人。孤女遇寡女,又是情投意合,又是两情相悦,此时的氛围更显暧?昧。
书案上的烛火,在美人的瞳孔之中放肆摇曳、舞动,就像她眼中的那汪春水,在苏景年的心头荡起层层的波纹。
鬼使神差一般,摘下美人的面纱。苏景年抬手,将美人的下巴勾起。
指肚在红唇上轻轻抚?碾,似在勾勒那诱人唇?瓣的形状。
她二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只剩鼻息之间。
莫若离终逃无可逃,只得与苏景年对视。望着那双会喷/出火来的眼睛,莫若离的心跳突地,一下子漏掉好多拍。
“你是我的。哪里还有什么,宜与不宜。”
凝视美人的双眼。苏景年的言语中,充满了不容置否。
只觉得今日的小无赖甚是霸道蛮横了些,美人方要驳她几句。可视线稍动,苏景年似焰的红唇近在咫尺。唇角勾起,那人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被那笑意晃了眼,哪里还容得美人拒绝。话到了口边,又被生生咽了回去。
见美人没有还嘴,似乎比往日里多了分温顺,苏景年愈发大胆起来。顷刻间,薄唇便已是附了上来,连吮带吸,贪享着美人双唇的甜美。亲了会,尤不尽兴,撬开贝/齿。灵/舌缠/弄,在美人的唇齿间攻城略地。
芳泽甘香,柔情似水。
意乱神迷之间,已是如梦如醉。
她引领着她,她亦紧随着她。二人在予与求的挣扎之中,辗/转徘/徊。
终于,那汪春水还是缴了械,投了降。
美人在她极尽温柔能事的逗/弄下,逐渐失去了抵抗的力气。身子一软,直坠入了苏景年的柔软怀抱。
明显察觉到怀中的美人渐渐卸了力,只如一只乖巧温驯的小兽,软绵绵地伏在自己身/上,苏景年这才不得已地停止了攻势。
今日前来,她确有要事要办,耽误不得。若再继续这般厮/磨下去,情/潮汹涌,再难以自/控。回想二人之前于王帐中的悠长痴/缠,恐怕明日都踏不出这殿门了。
又吻了好一会,依依不舍之际,苏景年方停了下来。怀抱美人,与她相拥相依。
此时耳边只剩下窗外的雨声,与不知是自谁人的胸口,发出的混乱心跳。
就如同在彼此的小小世界中,真的就只剩下眼前的那一个人。
难以名状的喜悦,萌生在心头。
在漫长而孤独的生命里,只有当你在某些时刻遇见了某些人,你才会觉得,你与众生、与自己达成了某种默契的和解。
你不再惶惶不可终日,你不再担忧碌碌而无为。你不再去惧怕,那由叵测的人心所带来的苦涩。
你坦然自若,而若素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