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斯特姆,你玩够了没有?”现实之中是不会有什么系统提示和好感度之类的东西的,之前的那一连串提示自然都是西斯特姆搞的鬼,这家伙,总是在不应该熟练的地方特别熟练,明明我才是先来的啊,为什么你这么熟练啊!
“sir,我建议您先抱住头。”西斯特姆刚回答完,我的头上就重重的挨了一下,冈崎梦美居然突然冲过来以下犯上,拿着不知道从哪掏出来的大扳手就开始对我进行殴打。
“白学者死ね!”冈崎梦美的瞳孔中被一片白色所遮蔽,嘴里只是不住的喊着这一句,然后将扳手朝我的头上狂砸,“死ね!死ね!死ね!死ね!死ね!”
不知为何,这一次我居然觉得疼的要命,我狼狈不堪的抱住脑袋,大叫道:“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白学了!我要是以后再敢白学就让八云紫吞粪自尽!”
话音刚落,冈崎梦美白眼一翻,‘咣当’一声躺地上了,看来确实是被什么不明生物上身了,至于到底是什么呢?天知道。
不过,由于冈崎梦美的突然袭击,我的头发乱了,脖子后面的烧焦伤口也就露了出来,正让三月精看了个满眼。
“呃……你的脖子……”斯塔有点不能理解,“你……不疼吗?你的脖子烂掉了啊。”
“那又怎么样,你以为脖子烂掉老板就会同意我的休假吗?”我装出一副苦逼脸,苦大仇深的痛诉着黑心老板八云紫的罪行,反正她也听不见,就算听见了,那又能把我怎么样?
“呃……你真可怜……”斯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干巴巴地回了这么一句,妖精嘛,是体会不到劳动人民的苦大仇深的。
“呃……”冈崎梦美捂着摔倒时撞到的后脑站了起来,脸上写满了疑惑,“我……怎么会躺在地上?谁来解释一下?”冈崎梦美迈步过来,脚却踩在了扳手上,“啊嘞,我的扳手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刚刚……你刚刚请神了!”我想到了一个非常好的借口,被冈崎梦美暴打一顿什么的我自己无论如何说不出口,虽然那个打我的实际上并不是冈崎梦美,而是一股来自东方的神秘力量。
“是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冈崎梦美捡起扳手,重新插回到屁股后面,就听‘噗’的一声,当她再把手伸回来的时候,扳手已经不见了。
“没什么,既然你找到地方住了,那件事也跟你没关系,我就先走了。”冈崎梦美和三月精,这个组合有人想到过吗?我觉得没有,不过被莫名的暴打一顿可能已经严重了损害了我在三月精眼中的形象,我还是先离开的比较好,“对了,如果发现什么线索立刻联系我。”
“可以。”
离开了三月精的大树屋,辨别了一下方向,我打算前往第二站,问问莉格露关于上次虫子的事情,至于我刚刚被暴打的事情……能不能别他妈再提了!
“……我一瓶撒冒火的毛肚,我一齐射把我弟乱摸,我一罐奶统统吸干,比利的妈妈撸爆蛋……”奇异的歌声从不远处传过来,难道这里居然也有与我志同道合的社会主义基佬?
“天增岁月人增寿!”不行,我要试探一下,看看到底是敌是友,这年头叛徒太多了。
“今天是封箱。”嗯?居然对上了,有意思,不过,我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大太太和花匠找回来了吗?”第二关,我倒要看看他姓蒋还是姓汪。
“已经派厨子去了,厨子走的当天,二太太就失踪了。”哟呵,又对上了,这就算是个奸细也是个高级奸细啊,很好,看我最后一招。
“八百标兵买大力,北坡炮兵搞比利,炮兵万万没想到啊,标兵怕碰好萝莉!”能对上这一句,我就承认你是我们的同志,来啊,来互相伤害啊!
“八百标兵加特技,北坡炮兵出奇迹,炮兵万万没想到啊,蛤蛤蛤蛤蛤蛤蛤(馆长脸)!”又对上了,这一次,草丛中一阵混乱,紧接着,一个身影从草丛里冲了出来,戴着眼镜,头上还沾着一片叶子。
“啊嘞?浣熊?”看着她的那条大尾巴,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浣熊,俗话说得好,小浣熊其乐无穷啊!
“是狸猫啊!”来者摆出一副张牙舞爪的姿态,又马上停住了,单手放在嘴上干咳了一下,“失态失态,老朽只是很不喜欢汝身上的那股狐狸味。”
“说人话。”我看着眼前的自称狸猫的浣熊妖怪,又是一个没见过的。
“咳,老朽只是很不喜欢你身上的那股狐狸味。”换了一个字眼,这句话就好接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