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们还是稍微绕了一点路,先来到了一间儿童服装店,不过因为维罗妮卡的某些部位发育的实在是太过于超常规,我不得不将给她的衣服的胸口位置剪开并且重新进行加工缝纫,使其变成开胸款,才能让她的小身板套进去,所以说咲夜绝对会发疯的。
“喂,你注意到没有,怪客?”因为我的名字太过于中式,维罗妮卡似乎很不习惯,所以她干脆就管我叫怪客,也不错,我的外号辣么多,不差这一个,“那些后出现的丧尸会主动攻击我治下的丧尸,明明都是丧尸,可是却似乎势不两立。”
“这一点我考虑到了,但是你有没有注意到另一件事?”事情是有两面性的,而我就可以同时看到两面,“我们姑且把后来出现的那些疑似感染了T病毒的丧尸称之为行尸,就像你说的一样,行尸会主动的攻击丧尸,但是丧尸却只有在受到攻击的时候才会反击行尸,而且……往往不是对手。”
“哼,我得承认,那些行尸的变异程度比我们高,那些舔食者,我感觉我并不能……它们之上还有更高级的?”维罗妮卡的心情有些凌乱,本来她们这些丧尸已经将人类逼到绝路,但是现在却出现了更强大的物种,有句话说得好,生物链上出现了人类难以企及的生物对于人类自身来说是一件非常操蛋的事情,这一点用在丧尸身上也是一样的。
“你不会相信的,你看到那些外形严重干瘪的行尸没有?那些其实是已经死去的尸体被二次感染之后重新站起来的。”维罗妮卡的这种病毒只能感染活人,或者是被刚刚咬死的人,而无法唤醒那些已经埋在坟墓里的尸体,但是另一种就不同了,连那些快要变成干尸的尸体都被重新唤醒了,这是耐奥祖在开玩笑吗?
“天哪……”维罗妮卡将视线移开,看了看方向,“继续吧,我们快要到达那座监狱了。”
路上到处都是相互撕打的丧尸和行尸,而且看上去丧尸损失极大,但是行尸一方损失却很小,不难以理解,那些行尸需要破坏大脑或者脊椎顶端,就像生化危机里的设定一样,可是丧尸一方,只要对身体造成足够的伤害就能杀死它们,就像求生之路里一样,相比之下高下立判。
“先等等,你听到没有?”本来丧尸们已经帮我们吸引了所有行尸的注意力,而且在这条街道上我们也没看到任何像舔食者这样的相对高端的变异体,但是,隐隐约约的,我却从远处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一种……金属与不平的表面相互摩擦所发出的拖拽声,这是……这声音很像是三角头,但是生化危机里怎么会有三角头呢?
生化危机,我的脑子里不停的回想着自己关于生化危机的记忆,生化计算机的记忆库被我重新打开,很快找到了符合的目标,会发出这种声音的,应该就是那该死的斧子男了,也就是大屠夫,这种巨大的变异感染者在拖拽自己那巨大斧头的时候就是这种声音。
“这是什么声音?”生化病毒自然也强化了维罗妮卡的感官,尤其是听觉和嗅觉,但是她似乎还没意识到,毕竟以她‘生前’的年纪,知道生化危机和T病毒很正常,然而在二零零九年初的冬天大屠夫这个单位还从未出现过,大屠夫的登场已经是在二零零九年的九月中旬,在生化危机的第五部游戏之中才登场。
“大屠夫,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不过说到底,现在世界已经乱套了,有两种完全敌对的生化病毒在肆虐,这样的情况下即使真的有三角头出现我也不会觉得奇怪了,只不过……以我内心的罪孽来说,三角头应该是无敌的了,有时候,我们必须直面自己内心的恶魔。
情况没有我想的那么遭,不多时,远处的街拐角转过了一个高达三米的巨大身影,头上套着麻袋,全身都是大小不一的金属长钉,背后背着一根铁钩,手里拖拽着一把巨大的金属斧头,没错,确实是大屠夫。
“你能感觉到吗?”我和维罗妮卡躲在一辆废弃的计程车后面,悄悄地观察着,我默默的转头看着维罗妮卡,“你跟这个家伙,你觉得你们谁比较强?”
“应该是我,但是,如果同时遇到两个,我可能需要逃跑,在没有额外的武器的情况下。”维罗妮卡的判断比较完善,大屠夫的身体十分坚韧,能承受大量的火力,即使是头部被子弹击穿也不会倒下,想徒手对付它需要很大的力气,得把它的脑袋跟身体彻底分家才行,“你呢?你要花多少力气?”
“一拳,一拳足矣。”不过,即使是大屠夫,也抵抗不了我的一拳,就这么简单,“你注意到没有?那些行尸,在把你手下的丧尸吃掉之后,速度开始变快了。”
“嗯,它们在进化,而且进化速度比我们快得多,进化条件却又过于简单了。”此时,那些行尸一改之前的蹒跚步伐,一个个跑起来跟博尔特一样,虽然只是形容,但是很难想象一般的普通人能跑得过它们,“对了,你不能被我这种病毒感染,那么它们那种呢?”
“我已经试过了,两种都对我没有用。”然而依然很遗憾的是,那些疑似T病毒的生化病毒也无法突破我的免疫系统,明明是一具连吸血鬼感冒都无法抵御,到现在都没康复的身体,居然免疫生化病毒,这真是太过分了,“看,大屠夫开始攻击了。”
远处的大屠夫抡起大斧,直接将一只丧尸从正中间一开两半,同时还劈开了丧尸身后的一辆警车,警车宛如玩具一样被撕开成两半,斧刃砍进了路面,又被大屠夫轻松的拔了出来。
“如果它们吞噬我们就能获得进化,那么反过来呢?”维罗妮卡看着大屠夫的身影,心中百感交集,“虽然你说可能导致未知的变化,但是我必须赌一把。”
“你确定吗?”这是一种很危险的行为,作为我来说是很不推荐的,但是,不推荐不代表我就会完全地反对,因为在看了这么多的菜鸡互啄之后,至少我应该能确定两种病毒不会相互抵消,换句话说最坏的结果不会出现,“你打算用大屠夫来试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