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刷出第二张满破醉贞礼装了,不枉我啃了四五十个金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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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躺在铺着崭新白床单的病床上,我看着熟悉了不少的天花板,“又回到这里了……”
“哼,别以为只有你一个……”旁边的病床上冒出来一个声音,“这次……看来我得休息一段时间了……”
“你们都得休息……我也一样……”永琳从门口走进来,她的上半身几乎都被绷带和固定器包满了,“我的手一个星期之内都不能动了。”
“我说的呢……原来不是你缝的。”我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伤疤,“我还奇怪以你的手艺怎么给我缝的像是十字绣一样,爱丽丝,这是你缝的吧。”
“是,抱歉舅舅,我只会这么缝。”爱丽丝坐在魔理沙的病床旁边,她倒是没受伤。
“我倒是无所谓……魔理沙,被劈了眼睛的感觉怎么样?”魔理沙的右眼被绷带缠在了里面,但是永琳以前也说过,她没办法让已经坏了的眼球恢复,不过好在这在幻想乡里都不是事。
“嗯……说实话不太好啊小哥……感觉眼睛像是变成了液体一样,一睁眼皮就要流出来了。”不知道魔理沙此时是被注射了麻醉剂还是已经疼的木了,反正她的语气跟平时差不多,“上次你回来不是带了个眼罩吗,能送给我吗?”
“那个我早就扔了。”尼克弗瑞的眼罩,留着也没有价值,“我送你个别的东西吧,永琳,现在能手术吗?”
“优昙华可以,你要做什么?”永琳自己是肯定没办法动手了,不过铃仙还没问题,“她现在和留琴一起去配药了,过一会儿应该就回来了。”
“把我的右眼移植到她的脸上,然后我再自己做一个就好。”我的眼睛受过特殊的处理,安装了解析系统,不过魔理沙的脑子里没有纳米核心,不能提供能源,这也就是一只普通的眼睛了,“我的眼睛有点难看,不过魔理沙你就凑活一下吧,单眼属性是不错,可是异色瞳不是也挺好的吗。”
“有道理……永琳,刀疤能不能给我留下?”魔理沙好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你们这些……啊……我果然是有点跟不上时代了。”永琳已经无法理解魔理沙的想法了,不过我倒是还可以理解,这么说其实我的心态也不怎么老,当然,我跟某个明明内心已经满是皱纹却还好意思自称十七岁少女老家伙可是有天壤之别的。
“放宽心,永琳,这世界上还有很多你不了解的东西呢。”辉夜居然……推着咲夜从门外进来,咲夜的腿上打着石膏,此时坐在轮椅上,“你看我,又不知道的可就会问啊,老秦,之前无铭逃跑的时候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哪一句?”我的记忆有点模糊,回忆了一下才想起来那时候无铭说了什么,“哦,那句‘不要忘了,是你的机体性能打败了我’?还是后面那句对大地的感谢之心?”
“都不是,我指的是那句‘这就是个气氛’。”辉夜把轮椅推到床边上,扶着咲夜躺在了床上。
“哦,那个啊,就是说她前面的话都只是为了映衬气氛而说出来的,并不用当真。”耳廓不知道为什么痒得不行,我伸手去挠,却碰到了毛茸茸的东西,“嗯?哦,你啊,怎么了?”
“我很想知道前面两句话的意思。”灵梦收走了用来扎我耳朵的头发,“我可是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那个破洞堵住,我总得知道她临走都说了些什么鬼吧。”
“哦,她只是在玩梗而已,当年加岛勇在联邦军服役的时候曾经遭遇了号称吉翁之骑士的尼姆巴斯修塔森,加岛勇以蓝色命运一号机与其所驾驶的伊夫利特改对战,最终加岛勇在机体头部被伊夫利特改的飞弹击破的情况下大破了伊夫利特改,尼姆巴斯修塔森逃走的时候留下的就是这句‘不要忘了,是你的机体性能打败了我’,表示一种对于战场结果的可以理解但是却不能接受的意思。”
这次确实是一场无法被赞颂的胜利,我们伤敌八百,却也自损了八百,“至于那句对大地的感谢之心则是坏信长被乱七八糟本能寺的火焰烧干净之前留下的话,基本上就类似于回归骗氪宣言,我总觉得我会跟她再见面,还有她口中追着她不放的那个怪女人,不知道为何……跟我记忆中的一个人很像。”
“你的老相好?”灵梦嘴里不留德,真应该用肥皂好好的给她洗一洗,然后再喂她吃麻油,“你这种不检点的男人啊……啧。”
“闭嘴,白痴!”我一拳打在灵梦头上,当然,用的是左手,“别以为我受伤了就不能动,要不是因为我的身体里残留了大量不属于我的又无法被利用的生命力,我也不至于躺在这里。”
医疗舱的治愈系统是和使用者自身的生命力相关的,像我现在这样充斥着一身驳杂的生命力直接进去,这些生命力被激活之后可能导致我的伤口增生成怪物,跟魔神柱一样,所以说,盖提亚,别整天问什么‘我魔神柱呢?!我昨天放这的,那么大一根,魔神柱呢!’我怎么会知道!
“一言不合就打人脑袋的男人最差劲了。”灵梦捂着脑袋瑟瑟发抖,“那你倒是说啊。”
“那是我对抗混沌之光失败,在宇宙流浪之后的事情了,我跟她父亲那时是好兄弟,他父亲后来在第四次恶魔战争中被偷袭而去世,当时她刚十岁,所以我就成了她的养父,她就是个继承了她父亲性格的怪女孩,当然我不会否认这里面也有我的性格影响。”我也是个怪人,这一点我承认,“不过后来……在她刚满一千七百四十岁那年,第五次恶魔战争爆发,我们也就此失散了,不过她肯定比我活的更好,因为在那个时候她的战斗力就已经相当强了。”
“那她现在多大?”咲夜感觉自己可能又要多一个亲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