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李天澜根本就没有问过，他只是简单的问了下东皇殿的几个成员如今如何。</p>
在没有得到坏消息后，他就转移了话题。</p>
王圣霄？</p>
古寒山？</p>
江上雨？</p>
或者其他人...</p>
李天澜根本没问。</p>
他没问过劫，也没问东城如是。</p>
东城如是不觉得这是他疏忽了，他不问，是不想问，还是不屑问？</p>
东城如是转头看着李天澜，想问问他如今的境界。</p>
那只放在她大腿上的手越来越用力，越来越放肆。</p>
大手逐渐向上。</p>
东城如是能感受到那只布满了老茧的手在摩擦着自己娇嫩的皮肤。</p>
她踩油门的脚有些无力。</p>
那只手掌终于没入了她的短裤。</p>
李天澜触摸到了一片似乎很薄的布料。</p>
东城如是双腿彻底并拢。</p>
她咬着红唇看着李天澜。</p>
那眼神不是喜悦，不是愤怒，不是拒绝，也不是迎合。</p>
幽幽的...</p>
很异样的目光。</p>
李天澜的手掌重新从短裤中出现，他的表情很平静。</p>
“车里不行。”</p>
东城如是咬着嘴唇低声道。</p>
这绝对是一个可以让人想入非非的拒绝。</p>
李天澜诧异的看着她。</p>
车里不行...</p>
这句话的重点是前两个字，还是后两个字？</p>
李天澜的手从东城如是的腿上拿下来。</p>
他将手放到鼻前嗅了嗅。</p>
那动作自然的就像是点燃了一支香烟。</p>
东城如是如花似玉的小脸彻底红透，呐呐的不知道该说什么。</p>
“是不是觉得我很猥琐？很下流？”</p>
李天澜回味着那种幽香，轻声问道。</p>
东城如是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她红着脸似乎不敢去看李天澜，半晌才结结巴巴道：“我们...我们是未婚夫妻啊...”</p>
“你...”</p>
李天澜皱了皱眉：“你不介意？”</p>
“你喜欢这样吗？”</p>
东城如是反问道。</p>
李天澜沉默下来，他一直都是一个可以诚实面对自己情欲的人。</p>
他嗯了一声，说：“喜欢。”</p>
他是实话实说。</p>
雪国和极地。</p>
那三年实在太冷，冷的像是要把自己的血液都彻底冻僵。</p>
不知道是太久没有见过女人还是东城如是这三年来还在变化。</p>
这次见到东城如是，李天澜只觉得对方比三年前更加漂亮，身材也好了一些。</p>
李天澜的内心有种压抑不住的渴望。</p>
他需要一个女人。</p>
需要他渴望的那种温柔和温暖。</p>
他在海上看到了海市蜃楼。</p>
那场景很美，但也很冷，比极地还要冷。</p>
李天澜真的很喜欢抚摸着东城如是大腿的感觉，很温暖。</p>
没有任何理由。</p>
他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东城如是，但他喜欢这种感觉。</p>
没人会不喜欢。</p>
“那我不介意啊。”</p>
东城如是轻声道：“你开心就好。”</p>
在中原。</p>
她向李天澜要抱抱。</p>
因为那样可以让家里的长辈开心。</p>
现在她愿意让李天澜亵渎。</p>
因为这样可以让李天澜开心。</p>
至于自己...</p>
自己没什么不开心的，他开心，自己好像也开心。</p>
这应该就是不介意了。</p>
自己从小到大学了很多东西，不都是让他开心的吗？</p>
他喜欢就好了。</p>
“就算我不喜欢你，你也愿意？”</p>
李天澜想了想，很认真的问了一句，这话有些无耻，但他的眼神却悄然变得郑重。</p>
东城如是想了想。</p>
她想说他们在一起是因为婚约，她想说她也不喜欢李天澜。</p>
可是真的不喜欢吗？</p>
她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从小到大的人生，她一直都有一种自己此生就是为李天澜准备的感觉。</p>
这种感觉像是本能。</p>
已经无所谓喜欢或者不喜欢。</p>
“那你喜欢我吗？”</p>
东城如是小心的看了看李天澜。</p>
李天澜沉默了一会。</p>
他想起了自己的新手机。</p>
手机的屏幕已经不是那张照片。</p>
那个通讯软件上也没有了秦微白的名字。</p>
他已经被拉黑了，无法联系。</p>
他的手掌轻颤了下，沙哑道：“我喜欢秦微白。”</p>
东城如是像是想到什么，她把手递给李天澜。</p>
她的手腕上带着一款女士手表。</p>
手表淡雅而精致，上面点缀着少量的钻石，但却全部都是彩钻。</p>
光芒照射中，手表显得说不出的奢华与名贵。</p>
“姐姐送给我的，情侣表哦，指针上雕刻着我们两个人的名字，微雕，要用放大镜才能看到。表盘上的字母是古希腊文，去年姐姐送我的生日礼物，漂亮吗？”</p>
李天澜笑着点点头：“秋池姐送的？她这么大方？”</p>
“不是那个姐姐。”</p>
东城如是摇了摇头：“是小白姐姐。”</p>
她看着李天澜道：“秦微白。”</p>
李天澜一脸呆滞的看着东城如是手腕上的表，眼神复杂。</p>
“姐姐定做了四块，一块给了我，一块送到了北海王氏，她自己一块。你的那块我送到东皇宫了。她自己那块，指针上刻着的是她和你的名字，不过你那块更复杂，好像是刻着我们四个的名字。”</p>
东城如是看着手腕上的表，清丽的脸庞露出了笑意，一脸再单纯不过的平安喜乐。</p>
李天澜内心情绪翻覆。</p>
他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p>
可看着东城如是满是笑意的单纯脸庞，她的内心却突然一动。</p>
四块表。</p>
微雕指针。</p>
东城如是，李天澜。</p>
秦微白，李天澜。</p>
另外一块不用想也知道是王月瞳，李天澜。</p>
东城如是说起这个的时候一脸的单纯。</p>
这绝对不是一个女子应该有的表现。</p>
哪怕她在怎么不谙世事。</p>
李天澜终于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p>
在这种清丽而纯澈的外表背后，在婚约的束缚中，东城如是似乎已经丢了自我的那种痴缠。</p>
自己好，她就好。</p>
这样的东城如是跟李天澜印象中不同。</p>
他对她的印象大都是源自于在东岛，在天都时的相处。</p>
记忆不断的回溯。</p>
这一刻李天澜才真正明白。</p>
原来在天都时，他所看到的东城如是，除了最开始，后来大部分时间都不是她。</p>
而是她的另一个人格，东城月神。</p>
李天澜的眼神有些冷。</p>
他突然拍了拍东城如是的腿，轻声道：“到了华亭后，我带你去一个地方。”<!-125-></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