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换衣,沉默的进食,沉默的宽衣上床歇息。
云安郡主习惯了他睡在身旁,毫不设防,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并且和往常每个晚上一样,睡了会儿就自发钻进云子渊的被窝里面去,抱着梦里的大炉子睡得香甜。
云子渊无言地看着她,有些痛苦地闭上眼睛。
大半个月了,每天这样。
这他如何受得了?
基本上他在府上的两日都是睡不着,早上很早起身,去练功消磨躁动。
他也想过去别处睡,直接不回房。
但想到有可能被人说三道四,他又硬着头皮继续保持原貌。
今日——
自制力濒临崩溃。
他那素来规规矩矩的手,忍不住轻轻握上云安郡主的腰肢,将她往自己身前揽了揽。
云安郡主也不知做了什么梦,不但笑了一声,还用脸颊贴了贴他的脸。
心里头有火在烧。
云子渊闭上眼睛,睁开,又闭上眼睛。
心中有两个声音在打架。
一个声音说:赶紧松手,人家睡着你占人家便宜,不和上次一样吗?卑鄙!
另一个声音说:是她自己贴上来的,她还是你的妻子,你想干什么都行。
云子渊额头青筋噌噌直跳。
意志力越来越薄弱,他管不住自己的手,管不住自己的心,无法控制冲动。
他忽然用力将她揽紧,低下头吻上了怀中美人的脸。
云安郡主半迷糊着,柔顺的很,让云子渊占尽了便宜。
等她略微醒过一点神来的时候,已经衣衫半解。
她反射性地将手抵在云子渊肩头:“你——”
“郡主……”
云子渊声音压抑而暗哑,他把云安郡主的手捏住,压在一旁,“行吗?”
云安郡主脸色涨红,无法思考,更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然而云子渊问的很君子,却早已是忍无可忍,等不到云安郡主的回应便失控地抱了她。
良久良久之后,云安郡主被云子渊紧紧揽在怀中,浑身无力,眼睛瞪着他身前的肌肤,脑子里一团乱麻。
她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睡个觉,忽然会这样。
云子渊闭着眼,长久压抑的冲动得到了些许纾解,却没有完纾解,不过沉静了片刻便又折腾起来。
云安郡主再没法思考,忘了拒绝。
一切好像自然而然,理所应当。
第二日,云安郡主睡到午时过了,才被饿醒来。
身边早已没了云子渊的踪迹。
刘嬷嬷笑眯眯地进来伺候,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浮在屋内的暧昧气氛却让云安郡主脸色驼红。
她快速洗漱,穿戴,吃东西,从头到尾没吭声。
吃完饭后,还是刘嬷嬷主动开口:“姑爷有紧急公务,入宫去了。”
云安郡主“哦”了一声,也没多问,咳嗽了两声说:“知道了。”
因为公务,云子渊七八日都没回府。
从他离开那天开始,云安郡主晚上睡觉好像又冷的不得了,放了暖炉,也和以往某些夜里的暖和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