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云子墨的反应在无双意料之外。
她有一瞬间呆滞,只觉腰间被捏的生疼,在退开与沉沦之间犹豫不过一瞬,云子墨笨拙却又霸道的亲近让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无双闭上了眼。
去打探情况的清风去而复返,看着热切相拥的两人傻在当场,但又很快懂规矩地退远了一些。
云子墨亲近到呼吸困难,终于放开了无双。
而无双也已经浑身绵软如水,神色复杂地伏在他身前。
云子墨反手把外袍脱下来,裹住无双的身子抱紧了她,“你跟我离开越州,今晚就走!”
那语气透着霸道,不容拒绝。
无双有些恍惚。
这个单纯干净的小弟弟,竟然也会这样和自己说话呢。
“听到没?”没得到无双的回复,云子墨把她放开,沉着一张脸看着她。
他的唇角还有她的口脂,看起来十分滑稽,但语气却含着警告,不容她反抗:“我救了你两次,你须得听我的,不然我把你打昏了也得带走。”
无双也神色幽幽地看着他。
片刻后,她手指抹上他的唇角,擦去了那抹红,“行吧。”
周明坤她也不是非要现在杀不可。
只是错过这次,下次再等机会,也不知是什么时候。
云子墨松了口气,但并不太相信无双会真的放弃,当即就招呼了清风来,连夜往京城方向去了。
接下去的五日都是昼夜不停的赶路。
一直到彻底离开越州势力范围,云子墨才放慢了脚步。
同时心里泛起许多狐疑。
越州司马竟然调动越州内的官兵境追击刺客。
照理说他没有这个权力。
一路上他也留心了一下别的情况,发现这越州地界有点奇怪。
司马像是个土皇帝,简直可谓是只手遮天,这里的好多情况,他在京城的时候根本没听到过。
越州和定王与宁王的封地相连,如此异常实在是让人太不放心了。
他知道最近九哥正在着手削藩,或许此处的事情和削藩有关。
当即云子墨马不停蹄,直奔京城。
无双他也盯得很紧。
第七日,又回到了潞州城里,时辰已经很晚,云子墨只好停下住宿休息。
夜半,云子墨睡不着。
最近这几天一直猜测越州的事情,本就心情不稳,再加上,无双的话越来越少,让他很是不安。
他迟疑地想,无双是不是打算离开了?
隔壁传来开门的声音。
云子墨翻身出去,将无双也正好出来,立即上前拦住她:“你干什么去?”
“想喝点酒。”无双慢悠悠地说:“你陪我喝一杯吧。”
云子墨皱眉,“可是我们赶路——”
“只喝一点点。”
无双笑:“今天是我的生辰,以往每年都是自己一个人过的,今年身边有了人,想稍微庆祝一下。”
“……”云子墨愣了一下,“那好吧,少喝一点,不能耽误明日一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