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进还以为童麦小姐不允许他吃她做的早餐.以为是把他给赶走呢.
“喂……亦泽.是不是知道了我给乔然送饭的事情.所以……早上格外的严肃了.”童麦沉了眼眸.逼问阿进.
原來是为了这个.阿进恍然大悟.“这个我不知道哦.你自己问老板吧.”他耸了耸肩.一脸的无辜.继续折回去享受美味的早餐.
可是.霍亦泽和sam两人明显比较食不下咽.sam的目光也停留在她的身上.眼眸底下是藏不住的爱意.
童麦一回头.恰好与他们两人的视线交汇.心猛烈的怔住了.怎么回事.
“你们……究竟有什么事就直说.不要跟我打什么心理战.”童麦有点受不了这种感觉.好像是正在被人给算计似的.
“小麦.你昨天晚上什么时候睡的.半夜起风刮得刷刷作响的声音你有沒有听到.”sam胡乱编造了一个问題.试图去试探小麦是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呃……有吗.”童麦蹙了蹙眉梢.仿佛努力在回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好像很早就睡了.今早起來的时候头有点疼之外.好像沒有什么感觉昨晚刮大风了.怎么了.sam.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问我.”
童麦知道sam这么问.一定有他的用意所在.
今天在座的人如此的古怪.令她相当的不解了.
“沒……我只是问问.”sam不说话了.但心里的担心和霍亦泽一样越來越浓.
最后童麦的眼神定在霍亦泽的手背上.一排牙印触目惊心.虽然牙印不足以给人以致命的一击.但是男人的受伤有牙印通常是有非常特殊原因的.尤其是与女人脱不了关系.
“亦泽.你的手怎么回事.”童麦有些惊愕的靠近他.执起了他的手背.质疑的望着.
霍亦泽回视她.她当真一点也不记得这个印记到底是为何而來.可从她脸上的神情看來.一点也不像是假装的.
霍亦泽缩回了手.简单的回了一句.“沒事.你乖乖把早餐吃了.我等会和你出去.”即使她不想去看心理医生.可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了.他也由不得她耍性子.
童麦顿感霍亦泽是在敷衍她.故意避之不谈牙印的问題.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她.在凝望着他数秒之后.唇角敛出了一缕笑意.“这牙齿印记不会是女人咬得吧.”
开玩笑的口吻.不生气.也不吃醋.此刻.她是绝对相信霍亦泽的.他是那么的疼爱自己.疼爱孩子.不可能还有心思去勾搭别的女人.
只是.他沒有心思去勾搭别的女人.不代表别的女人不会主动送上门吧.
童麦的心有点点沉了……
“是啊是啊.还是十足凶猛的女人.”阿进这一次不知道是故意陷害霍亦泽.还是在刻意的“诋毁”童麦.这一句话就这么脱口而出.
说完之后.霍亦泽锐利的视线足以刺伤阿进.阿进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口直心快了.“老板.对不起……我还沒有说完整.我的意思是童小姐你昨晚心狠的咬老板的手.你太狠了点.男人是要面子的.你这么一咬.不就摆明了老板是怕老婆的男人.你让老板在公司的员工们面前如何树立威信啊.”
阿进今天似乎是在“报复”童麦不该给乔然饭吃.不该让他为难.所以他非要出气不可.
童麦闻言.骤然面色发白了.“是我.”不可能啊.如果是她的话.她肯定有印象.但是这一刻她竟然什么都记不起來.
霍亦泽狠狠的瞪了阿进一眼.警告的意味很浓.好似阿进再敢多嘴.定会封了他的嘴不可.
难怪刚才sam会莫名其妙的说什么风大的事情.原來是在试探她.顷刻间.童麦是明白了.“我昨天怎么了.”
她握住霍亦泽的手背.眸色底下已经流露出心疼.“我记不起昨天发生的事情.我好像记得我很早就睡了……”语声里潜藏着歉意.指尖轻轻的拂过他手背上的压抑.一看便能清楚她昨晚是咬得有多重.他怎么不躲开.
霍亦泽疼惜揽她入怀.“沒事了.一点都不疼.男人若是怕疼不像话.你不用放在心上.赶快吃完早餐.我陪你一起出去走走……”
他的疼和童麦的痛比起來算得了什么.只要一想到昨晚她吸烟醉酒疯狂的模样.霍亦泽就无法冷静.心在上下起伏不定的翻腾.不愿意看到她受伤.不忍心她受伤.可到最后伤得她最重的人总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