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出去谁信？
“你们现在跟我走，还是继续留下来？”蔡老板看向那几名满脸愧疚的模特，“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劝你们乖乖听话。”
“你说得对，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还记得我給你的选择吗？”姜凡平静的说道。
“选择？什么选择？难道你还想要动手不成！”蔡老板满脸鄙夷，指了指一片狼藉的办公区域，“你想成为其中一员么？”
保镖向着姜凡靠拢。
“看来你已经做出了选择。”姜凡缓缓向前，“希望你不要后悔！”
“后悔？我的字典中就没有这两个字！”蔡老板十分嚣张的叫嚣，指着顾雪道：“我现在很生气，你的公司还想要开下去的话。”
“跟我走，帮我做一场直播，我就放过你，不然你永远别想......”
话刚说到一半，他发现姜凡已经到了他跟前，正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慌忙道：“你......你想做什么？”
说完扭头冲身后的保镖咆哮：“你们都是死人么！”
保镖们连忙上前，将他护在身后。
他这才放心了不少，条心的看着姜凡，“小子，你死定了！”
“蔡老板，我们跟你走，希望你说到做到，不要为难顾老板！”
“蔡老板，我们今后都听你的，求求你高抬贵手。”
“我们不需要你提供合约，只要你不在为难他们。”
见他要来狠的，几名模特连忙站出来，不让保镖再靠近姜凡，同时歉意的冲顾雪苦笑了起来。
这时候她们都很后悔，后悔没有签署经纪公司。
不是她们不愿意，而是不想被公司控制，并且经纪公司很多都不正规，合约都与卖身契无异。
一旦签署就意味着，将自己的命运交给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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