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凡冷不丁来这么一句，老杨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这不是很正常吗？现在正是早高峰，出城的人很少，都是进城上班......”
说到最后，他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正如他说得一样，现在属于早高峰，出城的人少倒是能理解，可进城上班的人应该很多才是。
可对向车道却没有一辆车，连个鬼影子都没。
“从我们出城到现在，对面只有几辆车通过，现在已经有十几分钟没见到一辆车了。”姜凡平静道。
老杨看了看后视镜，发现后面也没有车跟着。
“昨天我说的那女的，在我离开之前半小时离开酒店。”
“她真有问题？”老杨皱眉，“我们做了调查，她家几代人都没任何问题。”
“几代人没问题，不代表现在没问题，等会就知道了。”
过了十来分钟，前面的路上两辆大卡车侧翻在路上，将道路道路彻底封死，不少环卫工人正在清扫路面。
还有执法人员在维持次序。
看到战营的车，执法人员连忙上前。
“怎么回事？”老杨递上证件询问道。
“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这两辆满载沙石的卡车在这里侧翻，我们正在清理，大约还需要两小时才能恢复。”执法人员想了想道。
“现场没其他人？”
“没有！我是接到群众报案才过来的，没发现司机，连目击者也没找到。”
“从那走吧，估计前面有人在等我们。”姜凡指了指旁边的一条小路。
“你怎么知道走这小路能过去？”
话音未落，老杨就意识到自己问了个白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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