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人一边开口，一边眉头越皱越深。
那老人开口，把自己刚刚在楼上看到的东西，慢慢讲了出来。
“什么？”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为了改变卫玄坤，您和家里一众高层，甚至我们，都曾想了很多种办法，初中和高中，都把他送进了，国内最好的学校。
甚至，连我们北境军中的那个人，都亲自给玄坤上过课，都没有能改变玄坤。
现在，您说玄坤......”
“这不可能，有什么人，能把玄坤改变成这样？卫玄坤刚回国的时候，我还见过，这才多久？
这还不到半年吧？”
那个穿着军装的中年人，闻声之后，脸上都不由流露出了一抹震惊。
......
凌晨三点半，医院的三层楼，灯终于熄灭了。
片刻后。
“爷爷，周叔。”
医院里，路灯昏黄。
卫玄坤下楼，见医院里有军车，他就走了过来。
他眼中的血丝更浓了一些，曾经一向极度喜欢干净和精致的他，脸上此时也有很多胡茬，并未修剪。
他整个人的脸，似乎都有些虚肿。
“玄，玄坤，真是你？！”
那穿着军装的中年人，在之前听那老人叙述的时候，就已经有些愕然，此时他亲眼看着这个状态走出的卫玄坤，他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
“嗯。”
“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要回去休息了。”
“周叔，今天不能招待您了，等过年过去，我再请您吃饭，我明天还要去一趟西郊城中村，现在必须要回去休息了。
不然，明天可能会有些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