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西今天有个聚会,对于启宁要来,对他没有任何影响,甚至就想启宁直接在这谈。
房间里那么多,启宁没兴趣把事情摊开来让所有人都听个热闹,赵怀西大概率是想让她出丑。
明知这时候忍一忍最好,启宁还是提出要单独聊。
赵怀西看了看她,随后不耐烦地摆摆手,“算了,你不用说了,跟这件事有关的任何事情我都替你摆平了。”
“真的?”启宁不敢信他。
果不其然,赵怀西指着桌上摆的一排酒杯,“但是呢,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总得表现表现。”
就算他早有预备在这时折腾她,启宁也说不得不字。
何况,酒而已,已经不值一提了。
“好。”
既然存心不让她好过,这些酒自然不是那么好喝的。
喝前,启宁告诉了朝阳一声,让她过来接她。
两杯酒下肚,启宁的喉咙像火烧,一路烧到胃里。
有人起哄,有人议论,有人仿佛在看个小丑,启宁全然不在意,死死掐着掌心企图保持清醒。
一排酒在昏暗模糊的灯光下喝完,最后一个杯子是被启宁摔在桌上的,她狠狠摸一把嘴角,身形不稳了下,看向赵怀西,“可以了吗?”
之后是怎么推开看热闹的人离开房间的,启宁没有太大印象,她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一手捂着灼烧的胃部,一路扶着墙到了一楼,启宁缓了两秒来确定大门的方向,随后却有一只属于男人的手拉住她的手臂。
启宁想也不想地甩开,跌跌撞撞地融入大厅的人群。
生怕晚了一秒会被心怀不轨的人追上。
段其舟被迎面来的人挡了一下,再去追寻启宁的身影时却不见了。
他愤愤地锤了下吧台,不肯放弃地继续去找。
眼前的画面天旋地转,启宁满头大汗地喘着气,只觉头重脚轻,下一秒就要栽倒。
她顺着墙蹲下,用力咬住下唇,力道脱离掌控,想要借此恢复些清醒。
然而她视线发蒙,一起身撞上一个人,想说点什么做点什么,意识不受控,反而感觉到眼前的人握住了她的手腕,她毫无反抗能力地被拖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