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宁奇怪地把盒子捡起来,没什么重量,上面除了写着她的名字,其他消息一概不知。
朝阳从身后走过来,“谁啊?这是什么?”
“不知道,没看到人。”启宁最后确认一眼外面的确没有人在,疑惑地关上门。
手里的盒子她不敢随便打开,放在耳边晃了晃,听不出来。
大家都看到了,宋斯煜说:“我帮你打开吧。”
几个人就围在一块,看着宋斯煜把纸盒拆开,里面的包裹措施做得非常好,层层叠叠的,看起来是贵重的东西。
启宁犹豫了下,拿起来一点点拆开,拆到最后是一个黑色的丝绒盒子,一打开,里面一块手表。表盘上的细碎钻石在头顶的灯光照射下熠熠生辉,各处的细节设计都十分精细,秒针缓慢运动着,是一款经典又精致的女士腕表。
“哎?是谁送你的生日礼物吗?好漂亮!”朝阳又凑近仔细看了下,“可是表带这里是不是有点划痕,不是新的吗?”
“应该不是什么生日礼物。”
她哪有这种有钱的朋友送这么贵重的东西。
启宁依然一头雾水,小心从丝绒盒中取出腕表,认真检查了一番,然后在表盘背面发现了两个英文缩写,“sy”。
脑海中有一根神经在跳,有什么想法越跳越清晰,启宁的手甚至有点抖。
她紧紧握住这块表,对朝阳说:“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你们等我一会。”
启宁慌慌张张地开门离开,按电梯键时总感觉好慢好慢,等电梯来了,她立刻冲进去。到了楼下,她又急切地四处找寻任何有可能的踪迹,结果却是没有。
启宁毫无头绪地顺着小区过来的主路着急地跑了一段,还是一无所获,满头大汗的停下了。
她坐在长椅上休息,不远处不易察觉的位置上停着一辆车,她并没有注意到,自然也不知道车内的人是谁。
贺显的助理见已经等了许久,便开口询问道:“我们现在要离开吗?”
他只被贺显交代去送东西,不知道送的什么又送给谁,理所当然也不清楚贺显在等什么。
贺显从前方花坛的缝隙看到启宁坐下,搭在一侧时不时敲点的动作停下。
看样子她应该已经知道那块表的意义了。
果然和他想的一样,那块手表不一般,是特别定制的,不过时间久远,品牌前几年已经被其他奢侈品集团吞并大洗牌,找不到定制人的相关信息。
仅有上面刻着的持有人姓名的缩写。
听薛文所说,启宁轻易就能认出来。
“走吧。”
启宁在楼下坐了几分钟,平息好呼吸又回到家里。没有消息,启宁简单搪塞过去,先过完生日再说。
腕表被她放在床头,一晚上醒了好几遍,每次都要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