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直直地倒下，宋清涵不由打了个激灵，反观安晓语则是松了一口气。
“小雨，我杀人了？”
一阵罕见的沉默，宋清涵有些难以置信喃喃道。
安晓语没有那么感性，直接回答道：“对呀，死就死了呗，这种人活着干什么？”
宋清涵闻言浑身一颤，然后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下安晓语，缓缓走向了那具尸体。
她失落地盯着看了许久，这时，一旁的安晓语突然开口道：“你怎么了？”
“我不想杀他的。”
宋清涵小声开口道。
“为什么？”
安晓语诧异地问。
宋清涵摇了摇头，嘟囔道：“我只是想让他失去威胁，并没有想要杀了他。”
安晓语闻言愣了很久，然后才对着宋清涵，认真地说：“这不是我们能选择的。”
“你和他手上都有枪，不是他死就是你死，难不成你还不抵抗？”
“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宋清涵连忙摇了摇头，解释道。
看见眼前这个大姐姐这副模样，安晓语的语气也温和了半分。
“你不想杀他，但他却想杀了你，你又想活命，你说你该怎么办？”
“杀了他。”
宋清涵低下头，嘟囔道。
安晓语不由失笑。
“我以前也像你一样，如今我想有一句话可以帮到你。”
“当你遇到这种事情时，切记，即使在做完之后仁慈，也不要在那之前手下留情！”
宋清涵眼眸中闪出一抹挣扎，但还是轻轻开口道：“受教了。”
过了好一会，她可能是有些想通了。
宋清涵看着正关切地看着她的安晓语，感到有些陌生地说：“你之前到底经历过什么？”
“我也不知道。”
安晓语狡黠地朝宋清涵笑了笑，回答道。
见宋清涵嘟囔着嘴有些不高兴，安晓语反问道：“你的口头禅，对吧？”
“有的时候我是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