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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推开扯住她头发的人,后者似乎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手,被推的险些摔倒在地。
其余几个犯人纷纷围过来,先是将摔倒的人扶起来,紧接着围住了温盏。
一个女人猛地推了一把温盏,挑衅的说道:「就出去了一趟回来就这么嚣张了?我倒是有些好奇,你去见的谁?」
温盏没理会她说的话,直到两巴掌甩在她脸上,她才稍微有些反应,「和你没关系。」
「还敢嘴硬!」女人本就压抑的心情此刻到达了巅峰,她抓着温盏的头往地上撞。
三下后,温盏脑袋懵懵的,终于落了泪。
让她没想到的是,她以为如同以前一样狱警不会管这些的,可狱警却出现在门口,用电棒打着铁栏杆,「都干什么呢!给我住手!」
犯人们慌忙抱着头蹲在角落里,而温盏头晕脑胀的险些站不住。
狱警将牢房打开,温盏颤巍巍的扶着墙站起来,只觉得一阵血腥味道,额角似乎有温热的液体流过,她摸了一下额角,是血。
「跟我出来。」狱警不耐烦的对温盏说道。
而后带着温盏快要出房间后,才又冷漠的对牢房中的其他犯人冷声道:「再发生这种事,你们也不希望自己被关禁闭吧?」ap
那些犯人听到这三个字,身子猛地一抖,纷纷低下头。
狱警带着温盏进了医务室,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后,将她送回牢房的时候,那狱警居然一反常态的嘱咐了几句。
「监狱毕竟是让犯人改过自新的地方,一切违法行为都不允许,下次再发生这种事情,就告诉值班人员。」狱警说道。
温盏蹙眉点点头,虽然想不到到底是交代的,可在监狱总能好过一点。
市立医院三层特护病房,舒漾守在病房外,她没有选择进去,此刻守在病床旁的人是陆清河。
舒漾叹息着看向病房内,容音如同行尸走肉般呆呆的坐着,从被送到医院一直到现在她已经打了三次镇定剂了,只要一苏醒过来她就开始疯狂的嚎叫,也只有现在这会她才平静了一下。
容煜忙着查保险箱的事情,能在医院看着容音的人就只有她了,现在还有一个陆清河。
没多久,陆清河走了过来,叹了一口气坐在了舒漾的身侧,「她睡下了。」
听出了陆清河的声音嘶哑,舒漾安慰道:「别担心,音音会好的。」
「舒小姐,是我的错,容先生想怪我我也能理解,毕竟是我带她去的海城,却没能把她好好的送回来。」陆清河握紧拳头。
舒漾摇摇头,「这本来就不怪你,是因为我。」
那封威胁信仿佛还在眼前,是她执意查案子,她下的决心让容煜帮她,才导致今天的事情发生。
她已经很自责了,现在容音对她的信任也都没了。
傅家。
顾以宁提着皮包和许多玩具来了,在来傅家之前她和傅臣玺打了电话说了一声。
她一进傅家的门直奔兮兮而去,谁知半路有人拦住了她。
「谁让你来这里的?赶紧给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