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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万钧的事情传遍了南城每一个角落,薛晴曼一度失控。
「你为什么不救你父亲?你甚至还把录音笔交给了警察!监狱里关着的是你父亲啊!你这个逆子!」薛晴曼疯狂的拍打舒勉的胸口。
舒勉抓住薛晴曼的手腕,微微蹙眉,「他进监狱,最应该支持的人不应该是你吗?母亲,他这么伤害你,你还为他求情什么啊?」
薛晴曼慢慢平静下来,舒勉说的没错,的确,舒万钧伤害她那么多次,她究竟为什么还是下意识的想要救他出来?
她的眼神突然看向正在写作业的舒楠,有些别扭的说道:「这孩子你要怎么办?」
舒勉说道:「把他送到托班,妈,舒万钧已经进监狱了,他犯了法就该受到制裁,当然,你之前做的那些事,也逃不过的。」
薛晴曼恐惧的看着儿子,在这一刻,她看到了舒勉眼里的认真,她无比确定舒勉说的是真的,而一旦真的东窗事发,她被判刑,舒勉不会救她。
舒勉站起来,冲舒楠伸出手,「舒楠,走了。」
小孩立刻乖乖的收起自己的作业,部装进书包后,看着面前的巧克力有些犹豫着也装进了书包里。
他站起来,把手放进了舒勉的手里,还有些恐惧的看了薛晴曼一眼,发现后者紧盯着舒勉的身影没看他,松了一口气。
看到舒勉和舒楠如此平和的相处,薛晴曼第一次感受分了难以言喻的危机感,她的儿子和董嘉云的儿子和平相处。
凭什么?
她握紧拳头,第一次觉得舒万钧该死。
舒万钧暂时还未判刑,只是西子湾的幕后真凶还没查出来。
永恩研究所当年的负责人也还没有找到,警方重启调查,自然也不会忽略永恩研究所的事情。
只是,调查阶段,一件更炸裂的事情再次出现。
最开始是一段视频,一个人举着设备进入了西岭工厂,随着介绍,所有人才倒吸一口凉气。
当年西岭工厂的爆炸案轰动南城,甚至力压药物后遗症的热度。
工厂里的工人死了,比西子湾踩踏事件还要惊人的案件。
在这件事情的风暴后,警察将目光锁定在了十年前的那场药物后遗症事件。
与此同时,舒漾那边也没有停止,那天傍晚,容煜神秘兮兮的走到舒家,将舒漾接走,说是马上就可以见到夏长青了。
他们走进了市立医院的院长办公室,院长和他们是熟人,无需多言,两人便藏在了办公室的小茶室内。
很快,门被打开,他们听到了夏长青的声音。
「院长,您这一批仪器是出了什么问题?要这么急匆匆的将我找来?」
院长笑道:「夏总,这批仪器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