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是很锋利的刀伤,伤的时间大概有三四个小时了,那个位置应该不容易受伤的,人会本能去保护那个位置,应该是忽然发生什么事情大意了,才露出那么危险的大破绽,其他的事情,我看不出来了,能力有限。”
毕洛很显然是知道她担心,才说那些话的,他说话的时候,脸上神色里能看出来一丝丝的酸,更多的却是坦诚。
她愣愣的看着他说话,眼神里的担心显而易见,她很想掩饰住自己的心情凌乱,可显然在毕洛面前没必要,他很细心,自己很难掩饰什么。
“对不起,我知道,有些情绪我现在还控制不好,可我会对婚姻负责,婚姻在我眼里是神圣的责任,我不想把它当儿戏了。”
这些话乔易书说的十分认真,她也是在告诫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
世上的人如今很多人并不在乎婚姻的忠诚,在她心里,依旧是严肃慎重的重要事情,她觉得一个人可以爱不同的人,可对每一次婚姻,都应该是负责的,认真的,负责的。
毕洛笑了笑,若有所思,却并没有给她压力。
“明天我轮休,你想想,去哪玩,我带你出去散散心去。”
他转移了话题,笑着给她轻松感,生活中,显然他希望他们之间没有那么多负重感,有些话题,讨论起来会沉重,心知肚明就足够。
“那好,我想想,有你,是我的荣幸!谢谢你!”
她也笑了,显然,是他的功劳,有的人只要存在身边,就能给她舒服的氛围轻松的感觉,让她愉快舒适又觉得安全。
回到家里觉得有点累,小睡了片刻,醒来的时候,她被梦惊醒。
梦中,桑海跟她告别,往一团迷雾深处走去,不管她怎么喊,都发不出来焦急的喊声,她醒来的时候吓了一头汗。
坐在床上,沉寂了一会,她考虑了一下,看看时间,去煮了一锅营养汤,装在保温盒里,叫上桑海又去了那块僻静的山脚处,为他抚琴。
桑海的病更加重了,琴声作用没多大了,可她不想放弃一点点希望,总觉得,自己没有拼尽全力的去做,就会是一件撼事。
看见桑海的时候,明知道他状态不好了,可真看到他那疲惫憔悴的病态样子,她还是心疼的一阵发紧。
桑海倒是没在意自己,看见她第一句话就在关心她的处境。
“易书你现在都结婚了,还一个人跑来这里见我,会不会给你添很多麻烦?要不,我们以后别约了吧。”
这些话让她心情很不是滋味,她也十分底气的说出自己的意思。
“怕什么!这世上,不是谁都配影响我的心情,能对我造成伤害的闲话,我不用在意,我自己问心无愧就行!”
她底气十足的告诉桑海不必担心别人说什么,那不重要,说完话,她想起桑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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