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办公室，接到电话的程南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换人？
还全部？
疯了吧他？！
那些人态度是不好，但有必要这么上纲上线的吗？
这个李虹怎么回事，这么容易冲动的年轻人也用？
这不是耽误事吗？
程南的脸色顿时就阴沉了下来。
现在这个节骨眼我上哪去找更好的团队？
更让他有点上火的是，秘书都已经跟他道歉了还不管用？
“你等我一下。”
程南挂了电话，然后迅速拨通虹姐的电话把整个事情的经过简单跟她说了一遍。
他的语气里明显是有些不悦的。
他现在对这个不懂事的年轻人印象很不好。
但让他很意外的是，电话那头的虹姐在沉默了一会后竟然说这事她不管。
“站在我们的角度来说，陈浅的做法并没有什么不对。”
程南微微皱眉。
没什么不对？
如果这件事换成你李虹或是把许宁希换成徐轻轻确实可以这么说，但他们……
程南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把这种话说出来。
说到底，还是因为他觉得现在的陈浅和许宁希没有这个份量和资格做这种事。
“程总，看在我们交情不浅的份上，我跟你透露一点点内幕吧。陈浅的性格比你想象得还要任性，你们要是不小心真的把他惹恼了，赔钱毁约这种事他是真做得出来的。”
“毁约？”程南有些不敢相信。
这怎么可能？
他一个刚刚入行的新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权力？
九月传媒他家开的啊？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许宁希这首新歌的版权就在陈浅手里。这首歌也是他和他的团队特意为她量身定做的。”虹姐到底还是把这个小秘密说了出来。
反正也瞒不了几天了。
过两天新歌一发布有心人都能查到。
“你说什么？”程南大吃一惊。
这首歌是陈浅拿出来的？
这怎么可能？！
“不过你也别太担心，他虽然总是不按我们的套路出牌，但他做事还是很讲道理很有分寸的。就像这次，虽说你觉得他有些过分了，但站在他和许宁希的角度来看，这是完全合理的。”
“就别说我们双方现在还是合作关系，就算是两个没有任何利益相关的人，当着别人的面做出这种厌恶的表情也确实是很没有教养很没有素质的。当然，这是你们酷酷自己内部的事情，我作为一个外人不好多说什么，但这件事我是支持陈浅的。”
“我话就说这么多，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这事我是不管的，而且我大概能猜到，就算我给他打电话他也不会听。”
在说了这么几句话后，虹姐就直接挂了电话。
程南心情复杂的放下了电话，脸上还残留着一丝不敢相信的神色。
《后来》的版权居然来这个年轻人手里？
这首歌还是他拿出来的？
他居然还有自己的团队？
这人什么来头啊？
之前他只关注了这首歌的词者作者，并没有过分的关注它的版权问题。
他当时下意识的认为它的版权肯定是在九月传媒的。
在愣了好一会后，他还是有些难以置信的进入国家版权局查了一下《后来》的版权信息。
几秒钟后，当他看到陈浅的名字出现在屏幕上的时候，哪怕已经有心理准备的他眼角还是狠狠的跳了跳。
脑海中在快速的闪过几个念头后，他也很泄气的叹了一声，直接拨通了秘书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