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怎么会在这里?”
“对啊!刚刚进来时,我就留意到太子了!他一直都在!这太子侧妃躺在这里跟野男人......太子这个当丈夫的竟然也在......难道......他们是三个人一起玩的?”
“哎哎我去!怪不得姚盈盈这么大胆,原来是太子爱这口......”
“放肆!”郑墨疑阴沉着脸,“孤也是刚到不久!不料,却看到这贱人跟何易之在此苟合!”
说着,冷盯着晕迷的姚盈盈和何易之,恨声道:“上次在公堂之上,就有人揭发你们有私情,却被你们狡辩掉了。现在终于被孤抓个正着,姚盈盈,你们就等着去死吧!”
狠狠一拂袖,郑墨疑便转身离去。
身后响起乌嬷嬷的尖叫声,不知在解释什么,但却掩盖在人群的嘲讽声中。
郑墨疑走出屋子,抬头,只见远处朝阳初升,天空慰蓝而高远,这些时日来,压得他喘不过气的阴霾消散而去,心情瞬间开阔明朗起来。
“殿下。”这时,一个声音响起。
郑墨疑抬头,只见两名黑衣护卫单膝跪在他面前。
正是他派出去调查救命恩人的铁心和章七。
“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了。”铁心道,“那天的确有人看到姚青梨和她的孩子一起出京。并上山采药。第二天一早,村民牛大上山捡柴,看到满地狼尸,也看到姚青梨和孩子从山洞里走出来,把这些狼全送给了牛大。”
“那条项琏。是何易之于三年前在珍宝楼所打,不是一条,而是一对。其中一条,何易之让珍宝楼刻上了姚盈盈的名字,并送给了姚盈盈。姚盈盈拿到项琏第二天,就送给了姚青梨。”
“所以,狼是姚青梨打的,项琏,也是姚青梨留下的。救殿下的人,也是姚青梨。”
郑墨疑抬头看着远处,认真地听着铁心的话,内心平静无波,握着项琏的手,却攥得紧紧的。
这段时间的一连串事件早就证实了,但当亲耳听到铁心那肯定的答案,郑墨疑还是狠狠地松了一口气,心中的大石落下。
不由笑了一下,呵呵,姚青梨,果然是你!
“走吧!进宫!”郑墨疑神色冷若冰霜,“还在屋里的那对狗男女,给孤抓起来,拉着一起进宫。”
说完,便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