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杨一和罗戈在这里面所扮演的角se,就是抬高榕树下身家的垫脚石。
当然,只要两人愿意拿出过朱威廉心理价位的投资额,那么朱威廉也不介意和他们分享榕树下,但是经过了昨天的初步接触后,这位善于借别人之“势”来抬高自己的经理人,最终还是选择彻底利用杨一和罗戈。
而他带着杨一和罗戈去见贝塔斯曼的投资顾问,几乎摆明就是告诉这个目前在中国风头正劲的书商:“看吧,中国第一文化摩尔的老板,也对我的榕树下很感兴趣,所以你们可别太吝啬。”<方面的熟人,联系一下美国方面的线上内容提供商。但是却没想到,自己最早接触的贝塔斯曼方面,几乎是第一时间表示出了对榕树下的兴趣。
这个结果在朱威廉看来,简直就是不需要再做其他考虑的完美结局了。
而至于从头到尾都是被利用,最大的作用,也不过就是作为朱威廉布景道具的杨一和罗戈两人,谁还有心情去理会他们。
看到自己昨天担心的猜测果然变为现实,而朱威廉则带着若有若无的胜利者笑容,杨一就面无表情道:“我很好奇的是,贝塔斯曼方面答应了朱总多少投资?以至于让你几乎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
“呃,应该说现在我不需要什么掩饰。”朱威廉诚恳地看像杨一:“不管有多少,总之是一个杨总不愿意付出的数字……当然,现在再谈论这个已经没有多少意义了,我只是希望,我们下次还能有真正合作的机会。”
“朱总,你这一手,还真是让人连新年都过不好啊!”
“抱歉,我只过圣诞节。”
杨一轻轻吐出了一口气,原来还以为最多只是某个糕点师做了一个好蛋糕,然后他就大声吆喝着招揽顾客,想要玩儿一出价高者得的于鼓掌之间,利用自己给他的蛋糕打了广告不说,并且到头来根本就没有他的那一份儿。
这种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吃到好大一块蛋糕,却在忽然之间蹦出个人来,伙同糕点师把蛋糕抢过去大吃特吃的抑郁感觉,说实话还真是不怎么好受的。
“那么朱总,你今天又把我们约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呢?”杨一似乎一点儿都不生气,就好像被人抢走了蛋糕的根本不是他一样:“就是为了通知我们合作失败?那样的话打个电话不就行了。”
“不一样。”朱威廉友好地笑了笑:“既然是正式商务谈判,那么不管成功与否,总是要正式通知一下合作伙伴的,这是礼貌问题。再说,其实我也很想知道,到了现在,杨总还愿不愿意同意三百万的注资?”
“三百万的投资?”杨一mo了mo鼻子,有些好笑地看着朱威廉:“贝塔斯曼同意的投资额度就是三百万?”
“抱歉,涉及到商业机密,请恕我不能公开这个数据。”
“那你们签订合约了吗?”杨一好奇地追问道,似乎真的是一点儿没受到投资失败,还被人利用了一把的影响。
朱威廉面se古怪地看着杨一:“还没有,不过已经达成了合作意向,年后就会签约……怎么?杨总还是对我的榕树下念念不忘?”
“大致上,这个说法也没错。要知道,我老早就在打榕树下的主意了。”杨一直言不讳道。
杨一的这种直爽没有让朱威廉觉得快意,心头反而是有种隐隐的不安。
这不对,除非是这个学生老板不在乎榕树下,如果他真的在乎榕树下,就绝对不会是这样的反应。
“那杨总的意思是?”朱威廉端起已经冷掉的咖啡,借以掩饰心头的疑huo。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提醒朱先生,你可能在过年前,也可能在年后,会收到美国联美方面的起诉书,内容是关于擅自变更公司法人,还有涉及商业诈骗。”杨一很遗憾地摊摊手:“当然,朱先生说了,自己是不过年,只过圣诞节的。”
朱威廉神情变化不大,但是杨一却注意到一个细节,这位老板的端着咖啡杯的手,指头似乎是不受控制地跳了跳。
“我不知道你们从哪里道听途说的这个事情,但是美国联美?这是什么?”朱威廉第一次挂上了讽刺的笑意:“这个公司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杨一满脸无谓地摇头:“我也不知道美国联美是什么,只知道人家会来找你的麻烦而已。并且榕树下的注册信息上,注册单位就是上海联美吧?如果上海联美的归属问题不nong清楚,我估计贝塔斯曼是不会贸然向榕树下注资的。”
朱威廉的脸上,现在已然看不到什么笑意,他仅仅是直视着杨一:“这样的办法,只会让两位离榕树下越来越远。”
“这个问题,朱总在货卖三家的时候就应该考虑到的。”杨一的表情异常诚恳:“对了,罗哥,把你的笔记本拿来用一下,给朱总看看我们的‘新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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