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晋东跟他对视了眼，随即笑了下，“你这话有点意思。”
瞥了眼他嘴角上的弧度，施列明重新看向后视镜，“你难道不觉得裴蔺辰对这位夏小姐的态度很不寻常？”
许晋东挑眉，“你也这么觉得？”
看他这八卦的样子，施列明知道他这是误会了，沉着眉没出声。
许晋东沉默了会，“夏音家世一般，她跟裴蔺辰完全没有可能，现在离开也好。”
施列明一言难尽地看了他一眼，“夏音，她是厉上南的老婆。”
“什么？”方向一偏，许晋东反应过来，手腕迅速把方向盘打回来。对面的车灯闪过，他脸上的错愕清晰可见。
“你难道没察觉？”施列明偏头看他。
许晋东陷入沉思，怪不得裴蔺辰几次要他把夏音的动向透露给时东。
他其实早就察觉其中的怪异，只是从没往这方面想。
许晋东捏了捏方向盘，“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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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施列明看着窗外，“他带夏音到东华山练车，那时我就看出来了。”
许晋东呵了声，“眼睛够毒的。”
“你说，”施列明按下车窗，点了根香烟夹在指间，“他现在怎么打算的？”
捏着夏音，他就有了一张对付厉上南的王牌，何乐而不为？
许晋东摇头，“这我哪里猜得出来？”
施列明靠着车椅，手臂搭着车窗，长指慢慢地转着烟蒂，眼底渐渐浮现冷意，“可以把这女人留下。”
“怎么留？”许晋东摇头。
施列明呵了声，“让裴蔺辰把人收了，这不就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