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万一呢？
之前谁也不会想到，一个觉醒了废武魂的李尘，能在三天时间里就迈入了聚灵境一重啊！
诚然李尘救不回苏清雪，带来的收益是巨大的，可救回苏清雪带来的风险，对马宝国来说也是他无法承受的。
从马宝国的反应里，李尘也看出了一些东西。
但他却并不想改变立场，道：“那既然马长老不愿意，弟子之前的立誓也作废！”
说罢，李尘假意就要放开苏清雪。
马宝国看着李尘要放弃苏清雪，当即就急了，眼珠子转了又转，很快他做出了某种决定，咬牙道：“这样，你若是能救回清雪侄女，本长老每个月给你相当于首席供奉一成的资源！”
一成，已经是马宝国的底线了，拿出来后，他自己的日常修炼都要受到极大的影响。
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和首席大弟子的席位比起来，这一成资源的代价，在马宝国看来，还是可以付出的。
“四成！”
李尘伸出了四根手指。
马宝国面色一沉，眼里交织闪过犹豫，最后道：“两成！”
一位首席弟子两成的供奉，这甚至都超出了马宝国所能领取的供奉资源。
好在，马宝国这些年下来，倒是还积攒了一下家底，能够答应下来。
“三成，再少就不用谈了。”
但李尘显然不肯就此满足，伸出了三根手指在马宝国跟前晃了晃。
马宝国胸膛一阵起伏不定，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但最后，在李尘平静的目光下，马宝国终究败下阵来，道：“两成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