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就是说……”杜尚想起那长长的一吻,不禁有些脸红。
“听得我流口水啊,”她煞有其事地说,喝了口酒,又叹了口气,“吻技再好,没感情的话也就那样,羡慕啊,我都想谈恋爱了。”
“谈呗。”
芙洛博雅和杜尚把手放在长椅中间,她用指甲挠着他的手心,两人频频对视,像是在用眼波交流似的。
“算了吧,我也就说说。”
桌子底下的这点事自然瞒不过宁福,她啧了啧嘴,看向杜尚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芙娜这样,你是给她施了什么法?”
“我可不敢对一位灰袍施法。”杜尚失笑。
宁福把“哦——”拖得老长,“那和灰袍做那事的时候你会紧张吗?”
“咳咳——”芙洛博雅用假咳打断了这场讨论。
喝完了酒,告别宁福,两人走在回野蜂号的路上,芙洛博雅抱着杜尚的一只手,靠着他的肩上。
“有个人能倚着,感觉真好。”她说。
杜尚看了过去,“你的头发好香,这是法术吗?”
“嗯,仔细闻闻你就知道,我身上哪里都是这个味道,”她把手举到杜尚面前,他接过来嗅了嗅,确实如她所说,“主要是嫌麻烦,不然可以让头发闻起来像牛奶,手闻起来像菠萝。”
“我希望这是个零阶戏法,”杜尚哭笑不得地说,“再多高一阶都会让我怀疑创造它的人闲的程度。”
“这法术是我原创的。”
“多么有闲情逸致,”杜尚与她十指相扣道,“就是这种对于生活的热情,让世界变得越来越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