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尚把摄影机对准她,小队的其他人坐在背景里休息,数个悬浮的光球提供了照明。
“很多人对魔物都有误解……”芙洛博雅抚摸着怀里的翼耳兽,看着镜头,声音温和又带着几分伤感。
她念出写好的台词,并与翼耳兽进行几番很有爱的互动,它不时在她怀里撒娇,不时蹿上她的肩膀去蹭她的脸。杜尚把这些都拍下来。结束后,芙洛博雅结束施法,翼耳兽顿时瘫倒在她膝盖上,半死不活地喘着气。
“还行吧?”芙洛博雅把它放在石头上,凑过来看回放,“我真的不擅长这种精细的操作,差点没把这小家伙捏死。”
“挺好的,”杜尚说,“再接再厉,我们还得拍一段宁福和它的互动,她是队伍中唯一的凡人,还是与魔物战斗的冒险者,她的态度很关键。”
他们把宁福叫过来,告诉她一会要怎么拍。
“太假了吧这个,”宁福目瞪口呆,“你们这不是骗人吗?”
杜尚把一只新的翼耳兽递给她,这么一会功夫他的手上就添了四五个牙印,“要是养熟了的话,肯定就不需要用法术来控制了,可惜没那个时间,我们只能人为地加个速。”
他看到宁福露出“我信你就有鬼了”的表情,“好吧,”他无奈道,“确实是在骗人。”
“那又如何?”芙洛博雅理所当然地说,“世界的秩序本就建立在谎言的基础上。”